“她怎麼樣了?”在暗幽之淵的一個稍微相對比較乾燥的山洞中,此時的天羽不斷的呼喚著白憶涵,然而儘管天羽如何的呼喚,此時的她仍然是雙目緊閉,不為所動。一旁的陳楚婉看著這一切朝天羽問道。
“情況可能不容樂觀。”天羽看著臉色發青的白憶涵道。此時的他儘管不斷的輸入火屬系能量進入她的體內,儘管在火屬系能量的加持下白憶涵的外表已經熱氣騰騰的。然而在天羽的神識掃視下,白憶涵體內的寒氣十分的嚴重,自己的能量根本無法進入她的體內。
天羽不難發現,在白憶涵的體表始終有一層冰霜在不斷的凝聚著。只有在天羽的火屬系能量注入時候,她那體表的冰霜才會被蒸發。如果他一但能量不加持,可以肯定白憶涵很快會被凍成冰雕。
“不過我仍然可以覺察到她體內微弱的生命氣息,只是如果不把她體內的寒氣祛除話,恐怕她堅持不了多久。”天羽看向陳楚婉說道。
“她……”陳楚婉也是嘆了口氣,本來在她看來這個白憶涵進入暗幽之淵的時候整個人都人神不好。如今又掉入連聖級都會凍死的冰河當中,她也許很難活下去了。
“讓我看看。”儘管陳楚婉是這樣想的,不過她還是慢慢地走到白憶涵的身旁蹲下,拿起白憶涵惡手把起了脈。
在把到白憶涵的脈時,此時的陳楚婉眉頭一皺。奇怪了怎麼會這樣?她覺察到了白憶涵的血脈儘管如此的冰冷,但是仍然跳動得十分有力。並且她還發現體內的寒氣完全不同於體外的。體外的是冰河的氣息,而體內的寒氣彷彿就是屬於她自己的。
“怎麼會這樣?”此時她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這個太像功法反噬了。她體內的能量過於的龐大,導致自己無法控制了。
可是她最近根本沒有修煉哪來功法反噬這一個說法?如果不是這樣會是什麼?此時的陳楚婉陷入了沉思,她實在想不出來白憶涵究竟是什麼原因。
“怎麼了?”看著陷入沉思的陳楚婉天羽也是開口問道,在他看來白憶涵是掉入暗幽之淵的冰河當中的,所以出了問題應該是在冰河上。而陳楚婉對冰河有一定的知曉度,所以她說的話很有一定的解決辦法能力。
“奇怪了?”此時陳楚婉不由地眉頭一皺,只是搖了搖頭。“在她的身上我覺察到了一股寒氣,一股氣源於體外的是屬於冰河的,而一股是來自體內的,卻源於她自己的。”
“這兩股寒氣都是極寒的,而體外的那一股能量已經被你的火之元素壓制住了,對她並無過多的傷害。然而體內的一股能量,由於你的火屬系能量無法深入,它便在涵涵的體內肆虐,這正是她昏迷不醒的原因。”
“如果需要讓涵涵甦醒過來,首先必須壓制住她體內的那股源自自己的能量,只是我無法探明那股能量是什麼?更不用說壓制之法了。”陳楚婉搖了搖頭,對於她而言白憶涵體內那股屬於自己的寒氣好像就是憑空出現的。
“體內還有一股能量……”此時的天羽聽到陳楚婉的回答後一愣?此時他的心中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一閃而過,難道是?
“會不會是血脈的緣故?”天羽猜測道,他猜測白憶涵可能是月陰之體在受到了冰河的刺激後提前發作了。
這是他不想看見的,畢竟月陰之體發作吼,在他從應副院長那裡得知過後必須有又月陽之體結合才能解救。如今在這暗幽之淵當中,到哪裡去找月陽之體啊!所以她祈禱是任何事情都可以,就不要是月陰之體發作了。
“怎麼可能是血脈的緣故呢?等等……”陳楚婉自己正準備反駁天羽,然而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停止住。她再次看向白憶涵此時也是一愣。
“血脈嗎?”在她的查探當中很明顯的發現了,這些能量儘管大多聚集在白憶涵的丹田,然而還有一部分是圍繞著白憶涵的血脈運轉的,這正是血脈之力的運轉辦法。她之前之所以沒有發現,完全是因為被丹田的能量給吸引住了。,所以並沒有發現這寒氣還是跟隨白憶涵血脈運轉的。
“沒錯這是血脈的影響。”突然陳楚婉肯定地說道“血脈之力如果在相剋的環境當中會非常有利自己,而在相融的環境當中如果自己的血脈不能勝過環境會非常不利於自己。會起到反噬的症狀,而涵涵她正好發生的是反噬。”
“如果我猜得沒錯,涵涵的血脈是屬於月陰之體,起血脈屬於極陰,卻仍然比不過此地的極寒。極寒誘導月陰之體發作,產生了反噬,而涵涵她本身修為不足無法控制住這反噬。導致能量充沛體內,從而昏厥不醒。”陳楚婉分析到。
“只是這月陰之體在大陸上十分罕見,我在家族的札記中記載貌似只有一個消散已久的皇族才有,涵涵她是皇族的?”陳楚婉回憶著自己所讀的札記問道。
“嗯額,涵涵是大夏皇族的。”天羽沒有任何的遮掩直接說道,畢竟如今涵涵的生命危在旦夕了,而陳楚婉對這個好像有點一知半解,所以他索性全盤托出,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化解的辦法。
“大夏皇朝!傳聞是大陸上一個古老的存在,一個神秘的存在。”此時的陳楚婉的腦海中不斷的各種札記在其中浮現,其中有關大夏皇朝的一頁也開始浮現眼簾。
“傳聞大夏皇朝中的人男的基本上都是月陽之體,女的基本上都是月陰之體。並且每到十六歲和十八歲之間,這些人的血脈都會發作一次產生反噬作用,只有月陰同月陽結合,否則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化解。這也正是皇朝的人不允許血脈同外族通婚的原因,因為外族基本上不存在月陰和月陽之體。”
“你所言不錯,皇朝的隱情確實這樣的。而涵涵今年十六歲,我懷疑正是這冰河誘導涵涵的月陰之體發作了。”天羽點了點頭道,這個陳楚婉所言跟嗎應副院長所言基本上是一字不差。
“可是現在到哪裡去找月陽之體控制涵涵的血脈啊!”隨即天羽著急地問道,畢竟此地就他們三個人,真的是月陰之體發作了怎麼辦啊!“可還有什麼其他辦法來抑制月陰之體?哪怕是抑制都行啊!”他不求現在能夠直接治好白憶涵,只要抑制她月陰之體發作,給自己一點時間都行。
“這,沒有其他的辦法。”陳楚婉搖了搖頭,自古以來皇朝的血脈彷彿是受到了詛咒,沒有人知道是為什麼?月陰之體和月陽之體完全是不可抗力的。
“那上哪裡去找月陽。”天羽看著雙目緊閉的白憶涵,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這樣的失去他。當初說好了要給她的婚禮,他還沒有支付,她不能就這樣離自己而去了。
此時的天羽雙目嗔出了淚花,這是他第二次流淚。第一次林家被滅族後在天闕山的廢墟中縱深。如今鐵漢柔情,他為了摯愛的人而痛聲。
“不是,沒有月陽之體,還有你嗎?”陳楚婉看著天羽問道,在她的想法中天羽有火龍的血脈,可以剋制住極寒,而這月陰之體的極陰是被極寒壓制的。讓天羽同白憶涵結合說不定能夠壓制住白憶涵體內的極陰。
“我,我又不是月陽,能有什麼用啊!”此時天羽搖了搖頭。
“可是你有火龍血脈啊!你的血脈能夠剋制住極寒,而涵涵血脈只不過是極陰,說不定你的效果能夠此月陽之體更加的理想。”陳楚婉看著天羽解釋道。
“我……我怎麼把這個忘記了?”天羽突然一拍腦袋,剛剛由於過於的失望他連自己的血脈都忘記了。自己的玄天赤林龍至高神級別的血脈,且是小小的月陽之體能夠比擬的?
“只是……”然而天羽突然一愣,有點欲言欲止。
“怎麼了?”陳楚婉不解的問道,她不明白再麼大的事情比得上去救白憶涵性命嗎?
“只是我雖然跟涵涵提過我要向她求婚,然而這不還沒有嗎?如今涵涵昏迷不醒,我趁機拿走她的清白之身,這……”天羽喜歡白憶涵這個是他不想否定的,但是沒有經過她的同意拿走她的身體,他也做不到。
“……”陳楚婉一臉的黑線。她居然沒有想到天羽居然是為了這個事情。
“迂腐,既然你們同意在一起了,那還在乎這些幹嘛?你難道就願意為了一句話看著涵涵離去嗎?你不去試試你什麼機會都沒有,試了至少還有一半機會,這不是你說的嗎?”陳楚婉罵到了,這都是什麼時候了還在乎這些,再晚點白憶涵的性命都堪憂了。
“這……”天羽摸了摸鼻子,說的也對,白憶涵遲早都是他的,早晚都是一樣的。而自己今天如果不去試試,涵涵她可能就沒了,既然這樣就這樣了。
“好吧!只能這樣了,我試試。應該能夠成功。” 天羽看了看白憶涵撫摸著她的秀髮道。
“你們就在這裡吧!我出去護髮。”陳楚婉按了按身上的衣服,起身朝山洞外面走走去。
“謝謝。”天羽看著陳楚婉的背影說道。
然而陳楚婉沒有回頭,徑直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