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親自去。”撐了撐自己的肩膀,然後揮了揮手示意青松不用再捶背了。
“現在想必要到他的府上去拜訪的人肯定很多,所以你得親自去找那個胖管家。”
這個胖管家說的就是福達了。
“是,王爺,奴才馬上去辦。”
“嗯。還有一事你需要多盯著點。顧清寒是齊國人。”
“是,奴才明白。”
“嗯,去吧。”
青松衝著老王爺行了禮,然後輕輕退了出去將書房的門給帶上。
是不是人年紀越大,就越想要縮在一個地方不動彈。
至少姬慈已經很久沒有怎麼出過府了。只有偶爾興趣所致,所以才會到酒館裡去喝上一盅,但是也不多,小酌幾杯而已。
大多數時候,他還是願意待在自己的房間裡,看書,寫字,畫畫,讀一讀詩作一作詞。
伺候花草的自然有花匠,料理亭園的也有專人負責。
姬慈既然不用操那個閒心,他也沒有那樣的閒情雅緻,擺出一副寄情山水,怡然自得的模樣。
畢竟他是武夫出身,沒那麼多墨水,平時的時候能夠偶爾畫個山水畫,梅蘭竹菊就不錯了。
這繪畫的技藝還是跟柳國公學的呢,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現在他畫竹子的時候,那個主頁依然畫的跟個雞爪子似的,難看的緊。
這個也就圖個樂子,真當不得什麼的。但是他把這幅畫讓顧清寒去交到柳國公的府上。
若是柳國公心裡清楚的話,自然會知道他這幅畫畫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眼下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那個小丫頭是志在官途。
不知道,這次陛下除了給予物質上的封賞,還會在朝堂上給與什麼樣的機會?
不瞭解齊舒的人,自然會覺得他的野心有些頗重。
姬慈也不例外。
既然從陛下的手中謀得了郡主的職位竟然還要往上爬,可見其野心。
這樣的人如果登上了魏國的朝堂之上。怕不是又要繼寧澤之後的又一位權臣。
而且還是一位女權臣。
若是有益於朝堂的人那麼他自然不會管,如果是危害朝堂的人,那他定然是要出手阻攔的。
畢竟,能夠像姬卮這樣的全魏國也再難出個了,至少百年之內是難以再出一個的了。
其餘的暫且不論。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去會一會這個齊舒,看看他到底有沒有柳國公說的那樣。
至少他跟柳國公認識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從他的口中聽到他如此高評價一個人,還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