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瑞王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
不行!
他得去問問!
岑鶴行一顆心都慌亂起來,哄了會兒時宛後,便要去找虞夢歡。
得知虞夢歡在偏房,他便直接走了過去。
進門後,只瞧見屏風後面兩道人影捱得極近,讓岑鶴行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他病著。
時宛也才從閻王殿前走一遭。
瑞王這個做人妻主、做人親孃的,竟然在偏殿跟人行這等齷齪之事!
岑鶴行一時氣急,快步繞過屏風,張嘴正要怒罵,卻一眼瞧見虞夢歡後背斑駁血痕,便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妻主,你!”
怎麼會傷成這樣?
方才她不是還說身上沒有傷嗎?
還有,天子腳下,京城重地,一個親王怎麼會受傷?除非是……
虞夢歡眉尾微挑,偏過頭去看岑鶴行。
剛巧太醫包紮完,沒好氣的看一眼虞夢歡,“殿下,還請您好好愛惜自己,不要逞強亂來,不然這傷,十天半月都好不了。”
虞夢歡很敷衍的應了聲,然後朝岑鶴行招了招手。
岑鶴行一走過去,虞夢歡便將人抱到自己腿上。
“妻主!”
“別動,不然我傷口又該裂開了。”
岑鶴行聞言,也當真乖乖被她抱著沒動,只是低聲問,“妻主,您的傷?”
“昨日被母皇打的。”
“母皇為何?”
“母皇啊~訓斥我待你不好,替你出氣呢。”
虞夢歡含笑說著,眼神裡都帶著些打趣之色。
胡說八道。
皇帝怎麼可能會因為冷落他,就讓人打瑞王,他又不是皇帝的親生兒子。
“妻主莫要誆我。”
“不誆你。”
虞夢歡摟著他的腰一摸,輕笑道:“本王被母皇訓斥,決定痛改前非,一心一意只對夫郎好。不過夫郎啊~你以後可得多吃一點,這腰太瘦了,不如之前的手感好。”
岑鶴行:……
妻主,怎麼突然變成色胚了。
這般羞人的話,她是怎麼說得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