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裡一片歡騰。
直到夜色降臨時,皇正君才帶著各府正君入宴。
坐到位置上後,虞夢歡第一時間發現岑鶴行的情緒不是很高。
“怎麼?在父君那受欺負了?”虞夢歡低聲問。
岑鶴行輕搖搖頭,只是手下意識的撫著腹部,“沒事兒,只是父君……好像有給瑞王府塞人的意思。”
有這檔子事?
虞夢歡愣了愣,而後在寬袖之下牽住岑鶴行的手,“放心,瑞王府裡除了你這位正君外,後宅裡不會再進任何人。”
“可是父君?”
“父君那我去說便是。”
岑鶴行緊張的抿了抿唇,“可是,我、我不能再生了。”
“那也沒關係,我們有時宛,好好把她養大便是。”
虞夢歡輕聲安撫他好幾句,才把人情緒稍微哄好些許。
“那妻主,我們說好了,後院裡可不能進人。”
岑鶴行鼓足勇氣,勾住虞夢歡的指尖,很是小聲地說。
就當是他自私善妒吧。
這樣好的妻主,他真的不願意同任何人分享。
“不進。鶴行不信的話,為妻給你發個毒誓如何?”
岑鶴行直搖頭。
誓言又不可信。
虞夢歡手掌輕輕地放在他腹部,“別說你不能再生,就算是能,我也不放心讓你再生。生孩子如過鬼門關,你險些死在上面,我又如何敢讓你再試一次?”
“你若真出了事,讓我可怎麼活?”
她繾綣的眸子裡帶著濃郁到化不開的愛意,叫岑鶴行心臟直跳,唇角不住往上揚起。
在虞夢歡一番表演下,什麼添人、子嗣的事算是徹底揭過去。
年夜宴也過的相當平穩。
畢竟誰也不敢在這個關頭,給老皇帝和新帝添堵。
年後那個月末,欽天監選了個良辰吉日,皇太女登基為帝,改年號為建安。
隨即,建安帝大肆封賞。
先是把幾個被皇帝削成郡王的皇女們,再次封為親王,又給底下幾個小皇女封為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