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鶴行微微抿唇,笑容便略有些勉強,“是,臣夫儘量。”
再生嗎?
可是他……他的身子,早在生時宛難產時壞了根基,根本就不能再生了。
難道,要給妻主納侍嗎?
光是想想,岑鶴行就打從心眼裡不樂意。
但他也沒表現出來,只是淺笑著與旁邊的人客套。
等到時間點,皇正君才帶著一大群正夫郎往年夜宴宮殿走去。
彼時,虞夢歡正被成郡王拉扯到角落裡“談心”。
“皇妹,你可真是坑得皇姐好苦啊!”
成郡王的手重重搭在虞夢歡肩上,面容猙獰的擠出一個笑容,“枉皇姐這麼信任你,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要不是這群郡王被皇帝關禁閉兩月,她們早登上瑞王府的大門,找虞夢歡算賬了。
虞夢歡勾了勾唇,“瞧皇姐說的什麼話。”
她抬眸意味深長的看一眼成郡王,“二皇姐,您吶,還是更適合沙場。朝堂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你怎麼知道我把握不住?”成郡王不服氣的說。
“不說老四,你連小六都鬥不過,拿什麼跟朝堂上那群老狐狸玩?”
“老三!”
“遠的不聊,前些日子你是不是插手涪城的事了?那是老六設的局,就等著把你跟皇太女一網打盡。二皇姐,你不會沒察覺到吧?”
啥?
老六設的局?
成郡王瞳孔一縮,“你莫不是在誆我?”
“涪城刺史,是老六的人。”虞夢歡慢悠悠的提點一句。
“放屁,那是我……”
嗯?
嗯嗯嗯???
涪城刺史是老六的人?老六的人在她手底下演反間計?老六拿她當槍使?
靠!
成郡王嘴角一陣抽搐,奶奶的,現在連老六都敢算計到她頭上來了!
“我、我當然察覺到了!”
成郡王嘴硬的說,“我還要找老六算賬呢!”
說罷,成郡王就氣勢洶洶的找六皇女去了,把人扯過來就陰陽怪氣一陣嘲諷,那宛如鐵打的手死死掐著對方手臂,好懸沒把對方手給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