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女逐漸冷靜下來,殺意浮現,“這麼說來,許知之是真要造反了。”
“八九不離十。”
“知道了,這事兒交給孤來辦。”
皇太女輕拍了拍虞夢歡的肩,“孤忙著此事,朝事上便多少有些疏忽難顧,你可還需要休養兩日?”
“不必,臣妹明日便上朝替您和母皇分憂。”
“好!有你在,孤和母皇都放心。”
皇太女又跟虞夢歡聊兩句後,目露寒光的走了出去,立馬進宮去找皇帝調兵,準備把許知之手底下那幾個混不進去人的莊子,先給抄了。
皇帝聽說許知之要造反,那也是氣得夠嗆,對皇太女的提議雙手贊同。
另一邊,皇帝還派出一隊人馬,直接把關中侯府給圍了。
當天晚上,關中侯府全員下獄。
關中侯被抓的時候,還一臉懵,在獄中直喊冤枉,要求見皇帝。
許知之則是特殊待遇,直接被帶到單獨的監牢裡嚴刑拷打。
皇帝可是給詔獄裡的人下了死命令,必須在三天內把許知之的秘密全給拷問出來,要是問不出,那就等著掉腦袋。
在這樣的威脅下,許知之的待遇,可想而知。
不過這一切,和虞夢歡都沒太大的關係。
她正單手抱住岑鶴行柔軟的腰,將頭埋在他脖頸間輕嗅著他髮絲傳出來的清香,“明日便要去上早朝了,還當真有些不習慣。”
“妻主您都閒幾個月了。”岑鶴行無奈道。
“鶴行是嫌我無所事事,還是看我這張臉看膩了,才要急著趕我出門?”
虞夢歡好笑的打趣著。
岑鶴行微微搖頭,唇微啟,卻又閉上,來回好幾次,那欲說還休的姿態,叫虞夢歡看得心裡一樂。
看樣子,她這位夫郎是在寂光寺打聽到了一些訊息。
不過雖說看出來了,但虞夢歡也沒打算主動問。
她摩挲著他散亂的髮絲,在他耳邊低聲笑道:“等過兩天,我帶你們出去賞梅可好?我記得你從前最愛西山居的紅梅,那邊客棧裡的梅花釀,你可是能喝完一罈。”
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想到那年冬妻主的溫柔,岑鶴行不禁眼眶微紅,心裡頭又泛酸又發軟。
“怎麼哭了?乖。”
虞夢歡有些慌亂的替他拂去眼角淚痕,一邊柔聲哄道:“是為妻的不是,不該說這些叫你傷心。你莫要哭,你哭得為妻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