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醒了。”
岑鶴行手忙腳亂的低下頭,想推開虞夢歡。
虞夢歡卻彎腰將人抱起來,柔聲道:“那臭丫頭,真是會攪和本王的好事。待她長大了,本王可得好好跟她討債。”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妻主,休要胡說。”
岑鶴行紅著臉去捂虞夢歡的嘴。
就在兩人哄孩子的時候,遠在寂光寺的素問,卻是眉頭緊鎖的坐在寺廟臺階上。
這可怎麼辦?
瑞王殿下和太女殿下,到底跟吉雲和尚說了什麼?
怎麼整個寂光寺都沒人知道呢?
要不,他直接去問吉雲和尚……不行,那吉雲和尚下午見了太女殿下和瑞王后,便關了院門,不見外人。
眼看天色昏暗下來,這會兒回王府必是來不及了,不如先在寂光寺住一晚。
素問掏了一筆錢,當晚在寂光寺住下。
與此同時,被虞夢歡派遣出來的暗衛,才抵達寂光寺。
打探到素問的情況後,她摸出二兩金子,尋了個在吉雲和尚院裡打掃的小僧人,與其嘀咕三兩句。
還沒離開,就聽得吉雲和尚的院裡飄來一陣哭聲——吉雲和尚,圓寂了!
暗衛:???
暗衛驚得雙眼瞪大。
這可真是,老天爺都在幫殿下啊!
於是暗衛立馬又跟小僧人多說了兩句,才藏身暗處監視著對方。
不多時,寂光寺點亮了一盞盞燈,誦經聲響起一片。
而同樣在京城裡,許知之才從床底下的暗道裡爬出來,轉身將暗道關閉。
從他那略帶些許笑意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心情確實不錯。
“公子,這是瑞王殿下送來的信。”
一個小廝低頭將信奉上。
瑞王?
許知之眉尾微挑,拆開信一看,原來是約他在老地方會面的。
那就去吧。
剛好,他也有點事想告訴瑞王。
許知之隨意將信燒掉,伸手輕拍拍身上的灰,“馬場那邊怎麼樣了?”
“馬場內目前養有五萬匹良馬,但只有一萬匹配置了馬鞍、馬鐙和馬蹄鐵……”
畢竟馬蹄鐵這些東西,得用鐵來製作,而本朝鐵器可是官營,能自己打造出一萬套來,那已經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