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娘~”
時宛笑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都眯成一條縫。
岑鶴行:???
什麼叫“把她當傻子哄”?
“叫爹,爹爹。”
虞夢歡單手摟住岑鶴行,一邊教時宛喊爹。
岑鶴行心裡略感有些不自在,抱著時宛便往旁邊偏了偏,下意識抱怨道:“從前怎麼沒見妻主這般喜歡宛宛。”
說完,他便覺得這話實在不該說。
於是扭頭去看虞夢歡,卻正好看見她眼底那一抹黯然。
岑鶴行到嘴邊的、虛假的安慰話,便說不出口了,最終只喃喃一句,“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此事……”
虞夢歡輕嘆一聲,伸手捂住時宛眼睛,按著岑鶴行的後腦勺在他唇上一吻,“鶴行,相信我,我不會再讓你和宛宛受一點兒委屈。”
岑鶴行一愣。
他總覺得虞夢歡這話裡藏著秘密,是他不知道,但皇太女可能知道的。
甚至可能跟她這兩年冷落自己有關。
但岑鶴行也知道,虞夢歡不會告訴自己,那就……他自己去查!
想通這一點後,岑鶴行點點頭,“那我就等著看妻主的表現了。”
接下來,虞夢歡繼續在府上休息。
府上的太醫天天給她把脈,天天都愁眉苦臉、焦頭爛額。
比起剛進府時,這群太醫顯然頭髮禿了一大片,眼圈青黑,雙目無神,陷入對自己職業水準的嚴重懷疑當中。
虞夢歡就閒多了。
她成日不是在看閒書,就是逗岑鶴行和時宛,還當真教會了時宛喊“爹爹”,和一些其她的稱呼。
眼看著岑鶴行逐漸長了些肉,臉色健康透紅,時宛也被養得肥嘟嘟的以後,虞夢歡才兌現承諾,帶著他們回了岑家。
馬車搖搖晃晃的停在岑家門口。
與一年多前相比,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門外的石獅子依舊堅挺,那棵大樹依舊蒼翠挺拔,門房,也還是熟悉的故人。
岑鶴行一手抱著時宛,從馬車裡往外望,卻遲遲不敢下車。
“害怕了?”
虞夢歡柔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