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王奕十分激動,既然光幕攔不住三弓床弩的箭矢,那表示這光幕就有弱點,再也不需要就這麼一直耗下去了。
“沒看到,飛進城內看不見了……”
波仔放下狙擊瞄準鏡,攤了攤手。
“麻煩傳令,就按這臺作為樣板,必須要製造一模一樣的!有多少造多少!”
其實不需要王奕說,薛西斯自己都想多造這東西,雖然暫時沒有看出效果,但是這三弓床弩能發射出的箭矢能飛這麼遠,別說斯巴達人的盾牌,怕是連神的身軀都扛不住這床弩的一發重擊。
溫泉關內。
斯巴達人很少出現這種情況,所有戰士圍在一個人的屍體旁,臉色陰沉。
死人什麼的,對他們來說最為司空見慣,從小就經歷各種生死考驗,到了戰場,能夠戰死是斯巴達人的榮耀,沒有人會因為死亡而悲傷,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死去,這是斯巴達人從未經歷過的,不僅僅是一個人死了,而且死的十分憋屈。
法鯊在軍隊裡和每一個人的關係都很好,他和普通的斯巴達人都不太一樣,性格開朗,喜歡接受外來事物,從他之前對王奕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
而這樣一個人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在自己的城內被一隻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巨大箭矢直接釘死在地上,沒人知道法鯊看見這支箭矢的時候是什麼心情,但是周圍的斯巴達人卻感到十分憋屈。
他們不是被敵人困守在城內,而是被自己人,所謂的神使困在了城內,不能出去浴血奮戰,光榮犧牲,本來就有很多人對此頗有微辭,但是他神使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否則斯巴達也不可能出兵支援溫泉關。
法鯊的死慢慢變成了個***,斯巴達人不害怕死,但是他們害怕憋屈的死,就這樣龜縮在溫泉關內,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有一支這樣的箭矢飛來,將什麼人直接射死。
所以他們紛紛去到列奧尼達的家中請命出戰,本來只有寥寥幾十個,後來請命的隊伍擠滿了列奧尼達門前的街道,直到最後幾乎附近的街道都被擠的滿滿當當的。
對於這件事情,列奧尼達心中也是極為不忿的,敵人在城外謾罵他能忍,丟各種汙穢物他能忍,但是自己喜愛的手下莫名其妙的暴斃了還是因為龜縮在城內被射死的,他真是忍不了了。
“索拉大人,請問我們要龜縮到什麼時候!”
列奧尼達找到這位叫索拉的神使,說話的語氣毫不客氣,如果說之前他還對這個真的神使有那麼一絲的敬意,現在已經完全消失沒有了。
他完全不能理解這個索拉要求他龜縮在城內是什麼意思,他也不說,這麼縮下去純粹白給。
索拉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看來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維持光幕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能量消耗,他才沒有閒工夫和凡人解釋什麼。
“你給我聽著!明天!我必須要出城!就算因此亡國!也比龜縮在這裡好!”
列奧尼達見到索拉這幅德行,心中本來還能壓抑的怒火再次勇氣,直接上前揪住了他的脖領,怒吼道。
“如果你因為這個決定亡國了,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索拉並沒有因為列奧尼達這個無理的舉動生氣,只是慢慢拿開了列奧尼達的手,一字一句盯著列奧尼達輕聲說道。
“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出城和那群波斯小兒打上一仗!”
列奧尼達並不清楚其中代表了什麼,他也不想知道。
“隨時,你要打隨時可以打,不過後果你承擔不起。”
索拉盯著列奧尼達,神情凝重,看樣子也是不打算跟他說。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