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爸爸媽媽不要離婚《下部》
五.《天災人禍》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事實卻真的是如此,而且來的是那麼快,我和姑父大清早來到西鳳村,最高的的一座山,正準備。和姑父享受這難得的,只屬於我們叔侄之間的天倫之樂時,爸爸媽媽要離婚的噩耗,被姑媽像閃電般傳來。而且來得讓人有些措手不及。就好像我的快樂真的只有一個晚上一樣。
“友貴,倩倩,快。。。。。。快跟我回家去,你爸爸媽媽正鬧著要離婚呢。”
就這樣,一個本來快樂無憂的早晨就這樣被打斷了,空氣也好像被什麼血腥的東西凝固了。由於訊息是村子上的王深,傳來的,因為事情緊急,一大早就把我姑媽從睡夢中拉了回來。姑媽是個急性子的人,所以一聽王深把這像雷一般的噩耗傳來,就顧不上梳洗,頭髮蓬鬆的,穿著棉布式的粉紅睡衣就急匆匆地跑到山上來。
王深是村子裡唯一開小賣部的,所以也只有他那裡唯獨才有公用電話。雖然家裡離山上不遠,所以一大早聽到訊息後,鞋都忘了穿的姑媽就急衝衝地,上氣不接下氣,大汗淋漓的跑到山上來,等到山上的時候,姑媽已經累得不行,來的路上山上的露水和泥漿已經沾滿了,姑媽睡衣褲的褲腿。腳下血和泥都混在了一起,根本就看不清到底是血還是泥。
“啊!姑媽,你的腳!都流血了。”
我雖然小但是一向善於觀察事物的我,看到姑媽血淋淋的腳,害怕的驚聲尖叫起來。那聲音差點把姑父的三魂嚇走了倆魂,差點把懷裡的我丟在地上。但是還好沒有,但是經過姑媽和爸爸媽媽的鬧騰,姑父的魂也丟得差不多了。
“那。。。。。。那還等什麼,走我們快走,快!”
因為要釣魚,所以姑父只能半蹲式的,把我抱在他的大腿上,但是聽姑媽這麼一說,姑父就在姑媽說完話的一瞬間,臉色變得撒白,嘴皮也開始發紫。手上的魚竿也順著姑父的力氣,“啪”的一聲狠狠地摔在地上,就什麼都不顧的抱著我往回跑,而因為我年齡還太小什麼都不懂,終究還是被姑媽姑父的那一時間的慌亂,嚇得哭了起來。
“嗯,快點!再遲一步大哥,大嫂就要去,明證局辦理離婚手續了!”
“嗚嗚嗚。。。。。。爸爸,媽媽你們不要倩倩了嗎?”
淚水就這樣模糊了我的雙眼,就這樣看著那根孤零零的魚竿,被仍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它離我漸行漸遠直到看不見。
等我們慌亂著回來的時候,清晨那些菜菜,採茶的叔叔伯伯,大嬸們,挑著兩大框茶葉,三五成群的,贏面朝我們走來。及時我們走的再快,也被其中一個認了出來。而且恰巧就是昨晚,被姑父喝酒,吃肉的話癆,王墨。只見他有些被兩筐茶葉壓得衣衫不整,窮追不捨地追了上來。語音有些充滿好奇的問;
“喲,友貴,張蘭,二位這是上哪裡來,怎麼大清早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打扮!
王墨平時是話癆,也是情有可原的,因為他愛酒,試問愛酒的人,怎麼能話不多,別看他個頭矮小,衣衫不整的挑著兩大框茶葉還不夠,手裡還拿著一壺酒。別人是愛財如命,王墨是濟公轉世愛酒,比愛自家老婆還要玩命。”
由於姑媽和姑父,都趕時間,來不及理會王伯就急衝衝丟下一句;
“老王,事情緊急我先去我大嫂家一趟,回來細說。
王墨是個出了名的話癆,得到姑父這句話,別說一個訊息要他等,就算是十個他也一百個樂意,只要你能讓他把聽來的訊息,傳遍西鳳村的大江南北,他都等。”
“好我等你,請我喝酒,吃肉,”
王伯,屁顛屁顛的挑著擔子走了。大概是我們的動靜太大,驚動了,雞鴨和狗狗們,害得這一驚動,狗狗和雞鴨都從各家各戶,聚集在一起,跟著姑媽和姑父的屁股後面怕怕跑,雞毛,鴨毛,狗貓,全在後面飛得到處都是。
大概跑了兩分鐘,我們回到了家裡,姑父因為慌亂,一大腳踹開了家門,進家以後,就像小偷進了家,衣服,鞋子,梳子都散落在客廳。由於時間緊急姑媽慌亂的只梳好頭髮,臉都不洗的,抱著我就跑,隨後緊跟著的就是姑父。
因為事情緊急,又是大清早的,姑父和姑媽只好搭黃包車往家裡趕,不知過了多久,黃包車終於把我;拉倒街上,才隔一天,街上就擠滿了人和,黃包車長長的,從頭忘不到尾的排成兩排,將近十一的時候,姑媽和姑父帶我到了我家,姑父依然是抱著我,姑媽因為一路上都在擔心,早早的就衝在我們的前面。
“哥哥,嫂嫂不要離婚!
姑媽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喊出來的,可是不巧,就在我姑媽剛剛進家裡坐下來談的時候,被大舅媽楊慧和三舅媽吳華堵在門外,沈義大舅和這一大家子,在商議著,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場面十分混亂,180平方的房子被著一大家子,三四十口人擠滿了
“說,那個女人是誰,你這個死不要臉的,敢給我帶綠帽子!
“我就戴了,怎麼了?”
“好了,好了!”
爸爸媽媽在混亂中撕扯著對方,外婆和舅舅在一旁拉著,揪起頭髮的揪頭髮,撕扯衣服的,撕扯衣服,場面十分的混亂,家裡傢俱也在爸爸媽媽無休止的撕扯中被砸爛了,電視機,茶几,沙發,被砸得面目全非。
然而姑父怕我受到傷害,就抱著我站在樓梯口,一動不動。直到大舅媽楊慧和三舅媽吳華和姑媽起爭執,從出來把我和姑父推下樓,直到爸爸的小三出現
“你哥,死不要臉的,在外面有了女人。你還有臉來!”
“出去,都跟我滾出去”
“你說誰呢,把話說清楚”
“啊!”
“友貴,倩倩!”
“快。。。。。。快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