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三元撇了撇嘴:“一隻燒鳳凰就給鼠爺打發了?”
說著他面色鄭重伸出兩根小爪子:“兩隻!”
“噗嗤!”
一旁的周文秀實在是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對這隻整天大呼小叫的耗子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你要說他就這點兒出息吧,偏偏他修行三百多年,論起見多識廣,在場的三人加起來也比不上他。
可要說他見多識廣呢,偏偏對這燒雞情有獨鍾,不管是誰得罪了他,只要不是觸犯他底線的事情。
只要是提著燒雞來賠罪,就沒有解不開的樑子。
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捉摸。
果不其然, 在承風道長答應下來要買兩隻燒雞給他打牙祭的時候。
灰三元立馬安靜了下來,蹲在前面靠在變速桿上眯上了眼睛。
李鴻飛卻是話鋒一轉,從後視鏡中看了眼身後的那輛汽車。
“小老頭兒,注意後面的那輛車,待會兒跟上他,看看他要去哪兒?”
“啊?”
承風道長有些不解:“咋了?”
“後面那車跟你罵起來了?”
“那行,後備箱裡有警棍和麻袋,待會兒咱來找個沒人的地方,揍他一頓也行!”
李鴻飛沒好氣的直接叫嚷道:“我特麼是那小肚雞腸的人嗎?”
周文秀和承風道長只是默默的用眼神看著他,並沒有說話,可那意思在明顯不過。
你看,你自己都破防了……
李鴻飛咬牙長出了一口氣:“說正經的!”
“那女的有點兒問題。”
“啥問題?”
承風道長見他神色正經,不由得來了興趣。
他們此次雲遊的第一站乃是華通市,拜訪松雲觀。
但奈何路途遙遠, 這一路上除了趕路之外,倒也是無聊的很。
李鴻飛下意識的從後視鏡再次看了眼身後的汽車,最後沉聲開口道。
“那後座上的女人印堂有煞氣作祟,估計是沒幾天的活頭了。”
煞氣作祟,這女人的情況說白了就是人們常說的印堂發黑,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