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喝完一口茶,輕輕放下茶杯,笑道:
“掌門,劉均一時半會還來不了。”
“哦?為何?”
“呵呵,他看我出來,這時正在我洞府翻東西呢。”
林甫章很想偷笑,但隨即憋了回去。
旁邊一位長老問道:“陸小友,此話怎講?”
“怎講?這個倒是要問問劉均劉師兄了。哦,他要很晚才會來,不如咱們換個人問問吧。”
“換個人問?”大家都很詫異。
“陸小友,今日天蘊堂有重要材料失竊,有人說看到你去了那裡。事關重大,老夫還是不得不要請你來問個清楚。只是劉均去你洞府翻找,這老夫的確不知。”
“哈哈!”陸淵不由得大笑,“無論他怎麼找都是找不到的,因為我帶來了。”
“帶來了?!”苗長老怒道,“小子你知道那些仙草多嬌貴?放進容戒就會死,它們只能裝在專用的仙草袋裡!”
“放心,這點常識,在下還是有的。所以我只說帶來,並沒說帶在我身上。”
陸淵拍拍手掌,隨即眉心閃出一道藍光。
十息過後,一個人影從門外急速閃了進來。
一個紫紅短髮、目光銳利的青年出現在大家眼前。
他還拎著一個修士的後襟。
那修士身穿黑衣,腰掛兩個淺綠的小袋子,有些暈暈乎乎站不住腳。
陸淵對寂滅點頭笑了笑,再看向周圍的人:“諸位,認得這名黑衣修士嗎?”
苗長老仔細一看,臉色鐵青地道:“咦?怎麼是我天蘊堂弟子?”
寂滅將那黑衣修士鬆開:“把事情都說出來。這裡絕對安全。”
那修士哆哆嗦嗦跪了下去,結結巴巴地講:
“掌門饒命!長老饒命!我……我……都是別……別人逼我的!”
周恕道:“逼你幹嘛?”
“逼我……把……乾陽草和幽冥花……放……放到陸仙師洞府的櫃……櫃子裡。”
“啊?!”
書房一陣譁然,大家都覺得難以置信。
“昨天我……我拿了那人交給我的符籙,要我等陸仙師赴宴時……偷偷進去,破……破了陸仙師的防護陣法……才剛進去,就……就被這個紅髮修士給……給抓住了。
“我在仙師洞府被關了一宿,今早上紅髮修士又……又帶我到外面躲起來,說是……聽到仙師訊號就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