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姥姥的,我還沒找她麻煩,她倒是挑起我的釁來了。”
“隊長,你說的是誰啊?”
“貓在蔡繼倫家裡狐狸精。”
很明顯這接二連三的行動是衝自己來的。邵飛下定決心反擊,絕對不能叫趙宏飛那小子捷足先登,他手裡可有一張很重要的王牌。
不過當誤之急還是儘快送走那對可憐的母子,說一千道一萬,自己對他們是有所虧欠。
於是,邵飛到民生公司找盧作孚,開後門要船票。以自己和盧作孚的關係,要兩張船票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可是……
“要票沒有!”
盧作孚一口拒絕,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邵飛沒想到盧作孚原則性這麼強,如果誰都管他要票,他得煩死。
“盧叔,那母子怪可憐的,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宜昌可憐的人多了,隨便找一個都比那對母子可憐。”
“可是,那畢竟是我造成的。搞不好那些漢奸還拿她們對付我。”
“自己的屁股自己擦,誰叫你這麼衝動殺了人家老公。邵飛,你什麼時候改改你衝動的個性。”
盧作孚的態度還是很強硬,邵飛要票不成反被責備,在也不想這麼低聲下氣。於是站了起來,堵死道:“我自己排隊行吧,宜昌的事我不管了。”
盧作孚突然笑了起來,道:“你小子還跟我尥蹶子了是吧?好啊,你去排,就讓那些漢奸盡情的去破壞宜昌城吧。”
“盧叔~”
邵飛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寄望盧作孚。
“好了。”盧作孚擺了下說道:“票沒有。但你可是去找陳昊天,後天有艘船是運川軍傷兵的,塞兩個人應該沒問題。”
“早說啊,費這麼大勁。”
沒等盧作孚開口,邵飛火急火燎的走出了辦公室去找陳昊天。
在第三天清晨,小刀親自護送落雪母子上船。
“上船吧,他不會來的。這些錢你收好,是他叫我轉交給你的。”
說著,小刀將一袋錢交於落雪。
“我不能要。”
“收下吧,我們行軍打仗也不怎麼用錢,你帶著孩子也不容易。”
說著,小刀硬塞到落雪的手裡,然後道:“其實那件事……”
“不要說了。”落雪直接打斷的小刀的話,低頭道:“我現在不恨他。其實有沒有那樣的丈夫都一樣,當時只是不甘心。”
這時,陳昊天走了過來,催促道:“船要開了,快上船吧。放心了,我已經交代下去了,一路上有人會照顧你們的。”
落雪回頭看了下遠處,然後帶著孩子上了船。
落雪母子走後,陳昊天笑道:“邵飛這小子,麻煩事一個接著一個。”
小刀轉過身,道:“這只是個插曲,宜昌馬上就會有大事發生。日軍間諜的目的就是想利用這對母子讓隊長失去威信,叫他對警備團失去控制。原本他可以叫這對母子出來解釋的,可我們隊長沒這麼做。他只想這對母子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陳昊天轉頭看著那對已經上船的母子,嘆氣道:“我理解,何必解釋呢。警備團的人靠不住的。平時自由散漫,偶爾還會禍害百姓。要不是邵飛上次槍殺了那姓胡的團長,那些兵早就翻天了,哪會像現在這麼規矩。”
“所以天昊兄,有件事隊長希望你能出手幫忙。”
“宜昌現在是重中之重,能幫的我義不容辭。”
隨後,小刀把邵飛交代的事情告訴了陳昊天。
在蔡繼倫家裡,蔡繼倫親自請來了警備的二營長。想趁邵飛失去威望之時,收買二營長。
“您一個大司令請我一個小營長,我~我有點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