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君!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在徐州嗎?”
站在富山身後的正是柳生英彥,這叫富山驚訝不已。他們在日本就是舊識,後來柳生前往德國留學就再也未曾謀面。而站在柳生身邊的正是柳夢彤。
柳生回道:“這裡有我要找的人,我要在這裡和他做個了結。”
“是什麼人,要勞煩日軍第一劍客特意從徐州跑來。”
“就是山上的人。富山君,你不是他的對手,在日本軍界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還是收兵吧。”
“獵鷹~”富山嘆了口氣,然後搖頭道:“我很不甘心,既然柳生君都這麼說了,那一定有辦法對付。”
富山決定收兵,無論是武功、謀略、還是地位,富山遠遠不及柳生英彥,這一點富山心裡清楚。既然柳生願意出手對付邵飛,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
富山這才注意到柳夢彤,帶著一絲敬畏,問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是?”
“我的妻子。”
“哦~”富山更加敬重,笑道:“能配的上柳生君的一定是個貴族家的大小姐,失敬了。”
柳夢彤慚愧的低下了頭,柳生轉頭看了下柳夢彤那失望的表情,於是不避諱的說道:“她是中國人。”
富山難以置信,對柳夢彤的敬重蕩然無存,說道:“柳生君,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柳生英彥露出了貴族的傲氣,反問道:“我娶什麼人難道經過什麼人的同意嗎?”
說著,柳生拿出一封信,說道:“派一個人把這封信交給山上的指揮官。”
說完,柳生帶著柳夢彤轉身離開。
柳生走後,富山拿著信喃喃道:“傲慢的傢伙。”
邊上的副官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富山道:“柳生這人很傲慢,可他的才華是出類拔萃的。柳生家族雖然沒落了,但現在有名門武內家做靠山,我們不能得罪。不過……”
富山還是看了那封信的內容,笑了笑,道:“這是我榮譽,把信交給獵鷹的指揮官,晚上有好戲看了。”
“嗨~”副官接過信後離開。
之前那次大戰之後,日軍確實沒在發起攻擊,可是一營卻出現了大量的傷員。這一仗再次叫邵飛理解一個道理,硬實力是無法用謀略和裝備來彌補的。無論是戰鬥意志,還是拼刺搏殺,一個鬼子能頂五個自己計程車兵。
“報告~抓了一名鬼子奸細。”
柱子帶人將送信的鬼子押到邵飛的指揮部。那鬼子見到邵飛後,彎腰將信雙手奉上。
“狗屁奸細,就是個送信的。”
邵飛拿過信開啟一瞧,臉色一下次沉了下來,道:“媽的,真是陰魂不散。他這麼知道我在這裡,還知道我活著。真是見鬼了。”
在禹王山的戰鬥,替身自爆後,武內聯隊大舉進攻禹王山。邵飛用計取得了勝利,從那時候開始,柳生就感覺邵飛還活著。後來,“獵鷹”在武漢會戰大出風頭,柳生就更加確定了。
柱子問道:“誰啊?”
邵飛回答:“柳生英彥。自從在山西被我打敗後,一直想找我做個了斷。我不是怕他,但是那小子比富山難對付多了,因為他太瞭解我了。這次我們也許要死很多人。”
說完,邵飛對那鬼子說道:“你回去告訴柳生,晚上我一定赴約。”
送信的鬼子走後,柱子道:“赴約,柳生要見你?要不我們直接把他幹掉算了。”
“別天真了,他不是傻子一定有防備。還有,我們也應該做個瞭解了。別忘了,你的彩子以前可是他的家僕。”
邵飛決定晚上在柳生指定的地方赴約,為了保險期間,邵飛帶走了一個偵察班。柳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他只是想敘舊,可富山就難說了。
晚上,邵飛單刀赴會。帶上的偵察兵全部散到各處隱蔽,如果發生意外,鳴槍示警。
而柳生早已在那片約定的山頂草坪上等著邵飛,他就帶了一個人,柳夢彤。
“坐~”
柳生早已鋪好了席子,穿著一身武士裝,跪坐在小桌子前。在小桌上擺放著兩壺日本的清酒和一些月餅。因為在過一個小時就是中秋節。
(PS:上次曾澤生九九重陽節,萬年曆看錯了,抱歉。)
邵飛盤膝而坐,道:“我可不喜歡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