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兄弟,我們一起把她救出來。”
邵飛根本無法確定凌小河是死是活,但他不想叫高小瑋失去希望,然而高小瑋卻十分確定凌小河還活著,所以才不遺餘力的追逐波田支隊來到九江。
高小瑋站了起來,問道:“就我們兩個嗎?”
“我現在要人有人,要兵有兵。兩大戰區我可以隨意調動一個團。”
邵飛有點得意,而高小瑋卻十分驚訝。他很想知道這兩年邵飛到底經歷了什麼,幹了什麼,身上竟然穿著國軍上校的軍官服。
來到河邊,小刀已經將兔子烤的香噴噴的,正準備開吃。
“真會趕時間啊,剛烤好就回來了。”
小刀拿著插著烤兔的棍子站了起來,發現高小瑋後,問道:“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邵飛點了下頭,對小瑋道:“他叫小刀是我的部下,你可以隨意使喚。她是珍妮,你們應該認識吧?”
珍妮有點激動,衝小瑋道:“你還認識我吧,前幾天你救過我。”
高小瑋點了下頭,並沒有說話。他本就是位個性靦腆不擅長交際的人。
“好了,把兔子分了我們下山。小刀,下山後你帶珍妮小姐回去,並立即集合特戰隊前來我匯合。”
“班長,你要幹嘛,總得透露點吧。”
邵飛看了下小瑋,道:“去救她的女朋友,現在應該在波田支隊手裡。”
高小瑋推了下邵飛:“胡說什麼?”
邵飛開玩笑道:“從安慶殺到了九江還說不喜歡人家,兄弟對自己要誠實。以前那些女人都喜歡壞壞的男人,所以你交不到女朋友,這裡可不同,你純真的個性可是強手貨。連老外都可能愛上你。”
“說我嗎?”珍妮指了指自己,然後看著小瑋:“是的,我很喜歡他。”
高小瑋被搞的有點尷尬。他完全是那種和朋友可以說掏心窩裡的話,對陌生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那種男人。
吃完兔肉,四人一起下山,可此時天色以黑。隨即,邵飛叫小刀帶珍妮回靖安,於明天早上特戰隊到這裡集結待命。而邵飛和高小瑋來到一處村莊,換上了百姓的衣服後夜入九江,找尋凌小河的下落。
進入九江城後,邵飛找了一處空房作為落腳點,被空襲後的九江城隨處都能找到這樣的空房子。日軍佔領九江後,並沒有展開大規模的屠殺,這一帶還算安穩。
“小瑋,你最好有心理準備,現實是殘酷的。”
高小瑋知道邵飛指的是什麼,淡淡的回道:“我沒這麼膚淺。倒是你,這兩年都幹了什麼?”
邵飛得意的笑了笑,道:“乾的多了,長征、忻口會戰、南京保衛戰、徐州會戰等,大人物也認識不少,以後在說吧,都可以寫成一部了。而我們兄弟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去找學校、軍營、工廠之類的地方。”
二人所要尋找的是慰安所。日軍軍級、師團級都有隨軍慰安婦。
最早的隨軍“慰安婦”來自日本國內招募的妓女和良家婦女。許多是淪落風塵的日本女子,在日本軍國主義宣傳機構的矇蔽下,把“慰安婦”當成了“報國”之途,在得到調令時那些妓女被感動得熱淚盈眶。
但是日本籍“慰安婦”的數量遠不能滿足日軍的**,於是日本軍事當局命令駐朝鮮總督府驅使警察徵召“慰安婦”。被徵召的朝鮮女子年齡一般在16—20歲之間。大多數情況下,日本警察採取了威脅和恫嚇的手段。凡是列入應徵者名單的女子,都無法逃脫。倘若被選中的女孩自殺,那麼她的父母也會受到懲罰。
除此之外,日軍還在朝鮮透過誘騙手段大肆蒐羅當地婦女充當隨軍“慰安婦”,甚至連小學的女生也被當作“慰安婦”拉到戰場。在朝鮮就有超過5萬名朝鮮女性被日軍抓走充當“慰安婦”。
1937年後,日軍開始大規模在中國擄掠女性充當“慰安婦”,其中包括俘虜,這使中國和朝鮮成了日軍“慰安婦”制度的最大受害國。
從見面到現在,邵飛一直不提“慰安婦”這三個字,其實二人都心知肚明,邵飛只是不想在自己兄弟的傷口上撒鹽罷了,這對高小瑋這個純情男子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
隨後,二人在整九江城展開了全面的搜尋。經過之前的戰鬥,九江城早已被炸的面目全非,完成的建築並不是很多,在黑夜中,尋找他們要找的目標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當他們找到的時候,徹底失望了。在掛著牌子的慰安所內,裡面的慰安婦早已被轉移不知去向。
“現在怎麼辦?”
“混進去在說,他們應該名單才對,也許能找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