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佈被問的啞口無言,證據早叫肖勁給毀的一乾二淨了。
“沒證據敢抓藍大小姐,嫌命長了是吧。別說你一個大頭兵,就連徐州的警備司令都得讓她三分;連第五戰區的李長官,都要給她義父幾分薄面。”
說著,那帶頭的摸了摸撒佈的軍銜,笑道:“一個小中尉在徐州連屁都是都是!中尉比路邊的野狗還多!”
撒佈感覺自己受了極大侮辱。明明自己是對的,卻受到了如此待遇。
“中尉怎麼了,也是上戰場殺鬼子的大英雄。你在這裡嘰嘰歪歪的放哪家的狗屁啊!”
邵飛終於站了出來,他不願意看到初來乍到的撒佈等人受辱。
帶頭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邵飛,認識嗎?”
“認識,認識,如雷貫耳。你可是真正的抗日英雄,徐州現在誰不知道你的大名啊。”
那帶頭完全變了一張狗臉,之前的趾高氣昂瞬間消失無蹤。
“你帶你的人回去吧,這就是個誤會。別把事鬧大,藍大小姐不好下臺。”
“可這……”
邵飛拍了下那帶頭的,道:“放心了,有我全全處理。在說了,這裡是徐州,有誰敢動藍大小姐啊?”
“那好吧,這事就當沒發生過。收隊!”
那帶頭的帶著其他警察離開了陳公館。
邵飛走到撒佈面前說道:“放人吧,事情不易鬧大,對滇軍沒好處。這裡不是雲南,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教官……”
“放人,到時候我揚團長交代。”
撒佈無奈之下放了藍靈,而藍靈一句話不說跑了回去。
撒佈問道:“教官,我是不是做錯了?”
邵飛回答道:“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對錯,要因人而異,因事而異。”
撒佈想了下,道:“我知道了。事我沒錯,錯的是時間。”
邵飛拍了下撒佈,道:“有悟性,呵呵。”
撒佈接著說道:“我這次前來,是受團長之命把嫂子送回來,有你安置去處。滇軍近日就會到達徐州,接防颱兒莊以東地區的于學忠部和守衛禹王山的湯恩伯部。”
“我知道了,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先找個地方住下,等待大部隊。”
因為剛才的事情,邵飛不便叫撒佈等人留下,所以就此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