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英趁自己還清醒的時候,問道:“這都是你害的,邵飛。如果我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邵飛問道:“你有喜歡的人嗎?”
“沒有,革命沒有成功,我不會考慮個人問題。”
“看來你還是黃花大閨女,以你的年齡在我那時代絕對是極品。”
“你還開玩笑,我好熱。”
邵飛脫下自己帶血的外衣幫洪英披上,然後從後面用力抱住,讓洪英不得動彈。
洪英立馬慌張起來,道:“你想幹什麼,你不能對我這樣,我們是同志!”
邵飛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比你清醒。閉上眼睛,你是一條魚,在冰冷的河裡自由自在的遊著,有石頭、有水草、還有其他魚……”
洪英直冒汗,滿臉通紅,虛弱的問道:“你真的來自未來世界嗎?我們的革命會成功嗎?我很想知道,我把一生都獻給了我的信仰。”
邵飛輕輕說道:“會的,你看我就知道了。不要說話,用力呼吸,你是一條魚,周圍都是冰冷的河水,……”
洪英閉上眼睛,用力呼吸,用力想象……嘴裡不斷的喃喃著:“我是魚,我是一條魚……”
十幾分鍾過後,洪英到達了極限,用力掙脫,喊道:“全身好熱,好難受,邵飛……”
邵飛沒再回應。自己也在做著最後的抗爭,控制著男性的慾望。而他的手只接受一個命令,就是死死的抱住洪英,讓她不能亂來。
“放開我!放開我!”
洪英痛苦的喊叫著,而邵飛紋絲不動。
大腦就是邵飛的指揮部,而身體各個部位就是他的部隊。它們只接受起初的命令,之後的命令一概不理。這就是邵飛最先下達給身體的命令。
無論洪英如何哀求、如何誘惑、如何掙脫,邵飛依舊死死的抱住,完全定了格,只到他們的藥性退去為止。
洪英因為消耗過度的精力,昏迷不醒。而邵飛也只剩下了最後的氣力。
戴笠帶人走了進來,他不得不佩服邵飛那如鋼鐵一般意志力。就算是冷血的惡人,也會對邵飛那股意志產生敬意。
邵飛用最後的氣力說道:“要殺就殺吧,任何審訊對我都是無效的。我過去所經歷的和在南京所經歷的痛苦,是你們無法想象的。什麼心理戰,在我眼裡就是小孩的把戲。說道冷血,我不比你們差。”
戴笠蹲了下來,無可奈何,輕聲說道:“我們做個交易。你的父母並沒有死,但一天後會全身潰爛,死的非常痛苦。只要你告訴我兩年後的事情,我可以給他們解藥,並放了他們。”
“呵呵”邵飛冷笑道:“老闆,做生意講究個信譽,我提醒過你,可你沒有守信。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戴笠感到慚愧,無言以對。
邵飛接著說道:“也許你是個壞人,而且好色,還殺了我們不少同志。但我不想你死,因為你是抗日英雄,是個傳說。也只有你的軍統,才能和日軍的諜報部門對抗。可你已經叫我失望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給一晚上的時間考慮。你想出一個叫你自己相信我的辦法來。但有一點,明天你必須告訴我兩年後的事情。”
說完,戴笠帶著手下離開房間。現在對戴笠而言,沒有比抱住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事情了。而他還不知道自己完全被邵飛忽悠了,戴笠的劫數不是兩年後,而是1946年的空難。
從頭到尾,都是邵飛用的苦肉計。雖然受到皮肉之苦,但邵飛達到了兩個目的:一,轉移矛盾。二,拖延時間,等待特戰隊的到來。
(ps:自我催眠真的很好用。我所經歷的痛是常人無法體會的,屁股褥瘡爛到骨頭,腫的和饅頭一樣。坐著碼字,疼的頭髮都溼了,但在痛的時候就想象自己是條魚,是個石頭,痛苦自然減輕了不少,甚至能忘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