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的,是真好色。”邵飛不好意的笑了笑,說道:“說自己不好色,那是虛偽,沒有男人不好色的,又不是唐僧。就算唐僧還有女兒國那一出呢。但我們要堅守做人的基本道德底線,不是嗎。”
劉盈詭異的笑了笑:“你真的?那你吻我。”
邵飛像做賊似的,左看右看,突然抱著劉盈親了起來。兩人一直在樹林纏綿著,直到晚上,才拉著小手返回了駐地。
第二天早上,邵飛寫了一封信給柳生,信中的大致內容是:下午2點,老地方,不帶任何人和武器,用彩子交換於珊珊,。
然後,叫狗娃帶信過去。
柳生家,柳生英彥跪坐在地上,看完信後笑了笑,將信放到了小桌上。
這時,於珊珊穿著和服,小步走了進來,此時的於珊珊更像個日本女人。
於珊珊跪坐到柳生對面,小心翼翼的幫柳生斟茶。
柳生笑了笑:“於姑娘,你越來越像我們日本的女人了。”
於珊珊微微低頭,微笑了下:“柳生君見笑了。”
“這有一封信。”柳生拿起信紙,對於珊珊說道:“是你最憎恨的人寫的,他想用我們的人把你換回去,你怎麼看。”
於珊珊一直坐著,沒有回答。
柳生放下信紙後,毫不掩飾的說道:“放心,你對我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我不會輕易放你走的。除非哪一天,我對邵飛這個人完全失去的興趣。”
柳生的話叫於珊珊對邵飛多了份恨意,為什麼自己的命運完全取決於在那個自己憎恨的人。
下午2點,就是邵飛信紙中約定的時間,地點還是在當初他們二人決鬥的地方。
這一邊是邵飛帶著彩子,另一邊只有柳生一個人。
邵飛問道:“柳生,於珊珊呢?”
柳生笑了笑,左右言他::“邵飛君,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啊。聽說你去了太原……”
邵飛直接打斷了柳生的話:“別他媽廢話,我問你於珊珊呢?”
柳生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說道:“邵飛君,打斷別人的話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於姑娘還在我家做客,她不願意來。”
“糊弄鬼呢?”邵飛輕笑了下,對柳生講:“難道你不想換回她嗎?”
柳生一副不在乎的表情,說:“商人做生意講究的是等價交換,於珊珊對你來說很重要,但她對我來說一文不值,你覺的我會這麼笨嗎?”
邵飛聽完,嘆氣道:“看來我推測的沒錯,她對你來說真的就是一枚沒有價值的棄子。”
彩子驚愕的目光注視著柳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柳生君,你……”
看著彩子失望的眼神,柳生依舊不動於衷:“彩子,你就是我們柳生家養一名僕人,或多或少也沾著柳生家,你被抓了為什麼還活著,難道不知道你活著就是一種恥辱嗎?”
彩子聽完,羞愧的低下了頭。突然柳生手裡多兩枚六角形的飛鏢,用力一甩,快速飛向了彩子。
“小心!”邵飛用力推開彩子,可飛鏢速度極快,還是一支飛鏢擊中的彩子。
因為邵飛推開的關係,原本兩隻飛鏢一隻瞄準心臟一隻對準頸動脈,而現在一隻偏離,一隻擊中了彩子胸口上方。
邵飛看著倒地的彩子,轉身對柳生講道:“你太毒,看來我要重新評估你了。”
柳生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欣慰的說道:“那實在太好了。你現在的眼神我很喜歡,為了獎勵你有這樣的眼神,我不防告訴你:太原失陷,整個山西都在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手中,兵力源源不斷的集結,十天後將有一次大掃蕩。邵飛君,你可別叫我失望。”
說完,柳生轉身離開。邵飛聽完怒不可遏,感覺自己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隨意擺弄。這樣的屈辱,身為戰士的邵飛是無法接受的。
邵飛衝上前,打算與柳生再次對決,柳生背對著說道:“邵飛君,如果還想救那女的,你放棄吧,現在施救還來的及。而我對現在的你沒興趣,果子只有熟了才好吃。哈哈”
說完,柳生揚長而去。邵飛立即轉身,看了看了奄奄一息的彩子,發現胸口留出的血是黑色的,飛鏢有毒。邵飛越發覺的柳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