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面不行,看來只能去北面的山地碰碰運氣。來到北面,山體的樹木更為稀少,邵飛上前檢視了下巖體,十分堅硬,坡度在70度左右,目測高有230多米。邵飛決定在這一帶,設定為特戰隊的突破口。
邵飛回到營地已經是傍晚十分,部隊已經開始忙碌晚飯,以及露宿的準備工作。還有幾名滇軍醫務兵沒有離開,和劉盈的醫療隊一起救治傷員。
邵飛叫來趙飛一起去醫療隊看望傷員。這些人都是今天被滇軍炸傷的,有些人已經掛上了吊瓶。這些,應該是滇軍那邊送過來的,紅軍根本就沒有。
“長官好!”
一名滇軍少尉軍醫見到雙飛過來,隨即敬禮。
“辛苦了。”
邵飛、趙飛回敬了個軍。一旁的劉盈笑出了聲,對邵飛取笑道:“真當自己是領導了,人家是少尉軍官,你就是個小班長。”
“劉盈同志,你別這麼說,這裡我一個連長都要聽的他的,他們的營長也得聽他的。”
趙飛一本正經的替邵飛說起話來。
“別理她,就是個瘋丫頭。”
邵飛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繼續專注與眼前傷員的傷情。現在邵飛所擔心的是這四名重傷員,能不能在短時間裡恢復,繼續行軍。
“恢復最少需要多長時間?”邵飛問滇軍醫官。
“用最好的消炎藥,我看最快也要一個星期。”醫官回答道。,
這些話被邊上的傷員聽到,他們開始著急,一個人趴在臨時搭建的木床上,激動的哀求道:“邵班長,不要丟下我們,我們不想再被丟在這裡了。”
“是啊,我們不想留下。”
另一個重傷員立馬說道,其餘的傷員都將目光轉向了邵飛和趙飛。
“你看怎麼辦?”趙飛問道。
邵飛看這這些傷兵,對這些他們鄭重的說道:“在出發前,我就對大家說過,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戰友。我只希望你們放下心裡的負擔,安心養傷。都是一家人,不要覺的是部隊的負擔,不管是誰,哪怕他少了胳膊缺了腿,我們抬也要抬他北上,找到我們自己的部隊。”
邵飛的話一字一句感動著這些傷員,也叫他們徹底的安心下來。
邵飛說完,繼續看望其他傷員,之後和趙飛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對趙飛輕輕說道:“我現在沒什麼時間了,在過幾個小時,等天黑就有行動。你派人去張營長哪裡,叫他幫我準備兩條三百米長的粗繩子,要絕對的結實。撒佈他們一到馬上通知我,立即出發。”
“不需要擬定什麼作戰計劃嗎?我們部隊和滇軍怎麼安排進攻?”趙飛問道。
“這是非常規作戰,部隊派不上什麼用場,等我們戰鬥結束後,發訊號彈。你們從小路上山,負責清理戰場。”
邵飛說完,拍了下趙飛的臂膀,漏出了有點邪惡的笑容:“裡面一定有很多寶物、裝備,別叫滇軍給搶了知道嗎?”
“這個當然。”趙飛聽完眉開眼笑,好像快要發財了。可突然又嚴肅了起來,好像想到了什麼,對邵飛講道:“不對啊,裝備我們可以接收,但財物是萬萬不能要的。你得留幾個活口,叫他們供出財物的來源,得還給老百姓。”
“哈哈”邵飛大笑起來,用拳頭頂了下趙飛:“你小子,覺悟就是比我高。我們把裝備高價賣給滇軍,宰一下這支肥羊,好出我們無故被滇軍打的惡氣。”
“你這是販賣軍火。”趙飛笑著,指了指邵飛。
“這叫宰凱子,知道嗎。”
邵飛舒服了口氣,對趙飛講道:“你先去吧,我一個人休息下,下午走了不少的路。我再想想晚上夜襲的事情。”
“嗯,我先走了。”
趙飛走後,邵飛獨自一人走到裡營地不遠小溪邊坐著,靜靜的看著溪水從眼前慢慢流淌。
溪水在夕陽的映照下,閃爍這金光,這光景特別能叫人觸景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