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劍!!!”
曾經狂熱的信徒,激動得心臟猛跳,血脈賁張。他們瞪大了眼睛看戰鬥,雖然看不懂其中所有的玄機,但當劍擊退蒼鶴仍忍不住顫抖地高吼。
“得意什麼?結果還未出來!”有人狂熱,就會有人潑涼水。他們想看到的只是劍再次落敗,甚至是跪地求饒。
“曾經辜負過眾人的人,不配再戰!”
“劍,必輸無疑!”
“敗給青還不夠?難道最後一點尊嚴也將要敗盡嗎?”
“……”
胡然坐在人群中,被無數的聲音吸引去了目光,她看著形形色色的人,想要大聲辯駁或者大聲隨和,都被聲浪所淹沒。
這是胡然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力量是多麼孱弱,連吶喊的權利都沒有。她就像一根草,仰望著怒吼交戰的人,無法影響任何事情。
“少爺,咱可壓了一萬兩啊!”胡然只能在心中如此祈禱。
……
“那樣一副平靜的表情,是以為自己贏定的嗎?不過是個行難下境!就算你有詭異的招式,我又何必忌憚那麼多?我以全力攻殺,你又怎麼可能擋得住?!”
“暴!”
蒼鶴腳下的青石開裂下陷,其腿上的綁腿也直接炸開,露出鼓起的肌肉,昭示著裡面積聚的力量。
“喝!”
砰!
蒼鶴原本所在的位置直接塌陷出一個深坑,其身影直接消失。
“鶴形!”
寧獨突然閃身,一偏頭躲過了襲來的攻擊。
“虎——獵!”
蒼鶴一直背在身後的左手突然探出,大量元氣積聚其上,化出虎爪的形式,向著弱小的獵物拍來。
之所以起蒼鶴這個名字,就是為了迷惑對手,讓其以為所有的能力都是跟名字有關。他真正強大的殺招可不是跟“鶴形”一樣的東西,“虎獵”的方式跟破壞力與其截然不同。
“凝!”
寧獨伸出一指,抵在了蒼鶴的左手中心。
砰!
“怎麼可能沒崩斷?!”蒼鶴心中響起了驚疑。按理說,用竹籤立在地面抵擋高速的鐵錘,肯定是竹籤先折斷,不可能是先彈飛。
寧獨向後橫移出了很長一段距離,其剛才用來抵擋的手指出現了紅腫。
“徒有其表的穿花手,果然不怎麼實用。”寧獨在心中感嘆的一句,決定以後再也不盲目地去學他人的招式。猶如彈簧一樣的元氣纏繞在手臂上,形成一個錐形,便有效地抵消掉了蒼鶴“虎獵”所產生的力量。
單純地模仿表面而不得要領,只能用來堪堪抵擋一兩次對手的攻擊。用多了,不僅對手能抓到準弱點,自身也會受到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