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大家都說就按鄭柳容說辦吧!
“好,事情就這樣決定吧!那快遞的地址就靠園區管委會邊上徵用三四千平方。設立庫房,展示廳,辦公室,發貨廳……”這工程的管理就讓葉宋群,鄭柳容,田述碧,鮮明芬和趙紅霞組成,由葉宋群主要負責。其餘的等工程完成了再處理。你們看看如何?”荷花說。
”行,可以!”大家說。
“那就散會!”荷花站起來向外走,推開辦公室的門,一眼就看見幾個人在辦公室裡坐著等她,辦公室的接待人員給他們每個人倒上一杯熱茶。當他們看見荷花走進辦公室,一個矮小個子站起來說:
“我們是修高鐵省一建築工程有限公司的,工程也基本完成,春節前可能要通車,目前我們借你們一個地方堆放一下餘下的東西,我們全部人員要拆走。”
“行!”荷花說。
然後幾個人走出辦公室下樓去了。荷花靜靜的坐在辦公桌前,默默的思考著,於是:
“疑視空樓遠對月,憐唱玉宴悲怯怯。
揚鞭策馬廟無緣,翻嶺千山去風雪。”
荷花每當一但靜靜的坐下來,就憐讀黃昏的詩,因為黃昏詩人的個人經歷和她似乎很相似,以此相同的經歷的她對黃昏的詩就有著特別的感慨。觸景生情地想起,都希望把一件一件困難解決完,解決一個徹底,可是至始至終都解決不完。
荷花想了又想,這裡翻了又翻那裡,直到有些疲憊才走回宿舍。
今天不知怎麼了,覺特別的好睡,一覺醒來就是上班時間了。荷花匆匆忙忙的洗漱完畢,走進辦公室,倒了一杯熱茶放在辦公桌上,然後坐下開啟電腦,掃了一眼辦公桌,這時才看見園區辦公樓圖紙才想起修辦公樓之事,昨天開會卻把這事忘了。於是她打通牟豔珍,江松,黎紅,吳波的電話,讓他們來辦公室一趟。
不大一會,大家來到辦公室,荷花拿出圖紙說:
“昨天我把一件事忘記,就是上面把園區辦公樓的承建又給我們了,我再三推沒用的,大家看看怎麼處理?是接呢還是不接?”
接啊!怎麼不接,找上門來的生意怎不做呢?一些人在哪裡攬活都攬不到,我們呢?找上門的生意卻要放棄?”黎紅說。
“我看也可以,反正牟豔珍現在大部份工作的重心都在工程上,我們乾脆掛牌出去,就讓牟豔珍經理獨立去幹,我們就攬活。”吳波也說。
“我看也行。”江松也說。
“那好,就這樣吧!”荷花把園區管委會辦公大樓的圖紙給牟豔珍說。
“不行,讓我打打雜,跑跑腿還行,讓我單獨自立門戶,開小火堂是絕對不行的,我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知道。”牟豔珍說。
“行了,你也不要認為獨立出去了,一切都不管你了,獨立就是讓你放開手腳,在不超出總體原則的情況下,這邊都不打擾你了,只是經濟核算的問題,這要大家開會議定了。中間的事,每個環節還有很多。“江松說。
“好了,先談談園區管委會辦公樓吧!”荷花說。
“可以就用楊師傅他們,也剛好廠房結束了,問一下他。牟經理也先把圖紙看了再說,找出承包出去的最佳合理單價。沒事我回辦公室了。”黎紅說。
“行,都回去吧!”荷花說。
於是大家各自回辦公室,荷花剛要出去走走,縣委的人又來了相談要把園區以外的地方徵用來搞棚戶區改造,把大山村脫離分開出來,直接由縣直管,改為大山街道辦,這次棚戶區改造工程之大,全縣的低保戶,精準扶貧戶,搬遷戶,整整三萬多戶。目前根據園區管委會區域分佈,可以把龍皇壩,河家溝,新垞坪,上壩,實力壩,老林,幹龍孔,田壩,幹遷壩,廖家灘,老鷹嘴,橋樑溪,豬嘴巴,鄭家院子等,全部都劃為棚戶區改造徵用範圍。大家談了很長時間,基本把上級的精神領透了,然後縣的領導己走了。
荷花準備吃飯了,於是她走進飯堂,打了一份飯菜,準備吃起來,王忠梅走進飯堂說:
“姐姐,你看看我給帶來了什麼東西,嚐嚐我的傑作,我知道你沒時間,我都蒸熟了,而且全都弄好的,你熱一下就可以吃。”
“行,辛苦你們了,你大哥都沒有回來過。不知在忙些什麼?”荷花說。
“馬上就就春節了,年終總結等等囉裡囉嗦的事情肯定多啊!那我回去了。”王忠梅說。
“等等,你走路可能天要黑了,我讓趙瑞送你回去。”荷花說,然後叫趙瑞把王忠梅送回家。
趙瑞和王忠梅離開飯堂回家了,荷花也回辦公室,喝了杯熱水,開啟電腦瀏覽了一會,天也黑下來了,特色小吃廣場的燈光射向整個天空,把整個大山村照耀得如同白天,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爍在廣場的上空。在廣場人工湖的中央噴射出千萬條水柱,齊向中央噴射,停靠在人工湖邊上的大小無數膄遊樂船在湖邊跳起優美的舞,一陣陣晚風拂來,水面上揚起無數金光,像天上無數的星星眨眼是的。人工湖的四周是斜坡形的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軟綿綿草坪上的地坪燈也一閃一閃的,知名的也不知名的綠化帶和相襄在綠化帶中花盆栽未必有人去注意。在無數七彩燈光下,如千萬條彩虹。眾多的民間自發組織的舞蹈隊,踏著音樂的旋律,邁出她們輕盈的腳步,扭動著她們十分苗條淑女的優美的腰姿。燈光下少不了的那些一雙雙,一對對的青年男女,他們手拉著手,手挽著手,低語綿綿,像春蠶在咀嚼桑葉,像山泉在嗚咽。人工湖的對面是一千八百八十八米的彩虹大橋從鋪子丫口直跨大便坡山嘴,彩虹橋上的無數彩燈發出光彩奪目的光芒,使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和特色小吃廣場遙相呼應,彩虹橋左邊的橋頭靠大便坡山嘴的一家著名的國際大酒坐落那裡,顯得十分巍峨挺拔,又邊的橋頭跨在鋪子丫口的半坡上,那橋頭的邊上有一個五星級酒店也還未完工,橋下一百二十根,有二十米高的水泥柱支撐著整個鋼樑骨架。那一雙雙,一對對的青年男女穿越或者扶扒在彩虹橋雪白的欄杆上,對橋下的人工湖評頭論足的加字讚賞!特色小吃廣場四周公路邊上的各種各樣的店面門頭上發出五彩斑斕的各種燈光,偶爾路邊也有幾人賣夜宵的點綴著廣場。
荷花慢步在廣場上,是那麼的心廣神怡,陶淵明的醉醉翁亭也不過如此,的確,這時荷花的心情也同樣不在山水之間,反而有點像范仲淹的岳陽樓記。
“登斯樓也,則有去國懷鄉,憂讒畏譏,滿目蕭然,感極而悲者矣……”
“登斯樓也,則有心曠神怡,寵辱偕忘,把酒臨風,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嘗求古仁人之心,或異二者之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噫!微斯人,吾誰與歸?”
真正的不也二者之為。
荷花走了一圈,慢步回到宿舍,洗臉刷牙,然後躺在床上翻了翻床頭邊上的書,也覺得沒意思,好像有些睡意,於是扔掉書本,遊於夢香之間。
等荷花一覺醒來也是第二天早上了,一看時間不早了,於是匆匆忙忙洗了一下臉,刷了一下牙。然後走進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