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過大堂,服務員走過來問:“你好!請問,你們需要什麼樣的服務?”
荷花說:“我們不需要什麼服務,只是走走看看。”
這時剛好葉宋群從經理辦公室出來。一看見荷花說:
“何總,你們怎麼來了?”
“你的意思我就不可能來哦!”荷花說。
葉宋群擺擺手說:“不,不,不是的,你們今天不是要到那裡去嗎?那有時間?”
荷花說:“我又沒說什麼?你著急啥啊?你是偷了人家豬,還是偷了人家牛?怎麼這麼沒出息?哦!你這個時候來這裡幹什麼啊?自己的事辦好了?”
“我也剛到的,這幾天遊客特別多,而且很複雜,什麼外國的,全國各地的,語言口音交流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常常發生小小的一些摩擦就成了常有的事,我剛把事情處理完你就來了,我也正準備回去了,出去就看見你們。”葉宋群說。
“行,我們是路過這裡順便下車的,既然來了,你就陪我們隨便走走看看,我也知道你這些日子很忙。”荷花說。
然後葉宋群,荷花和王忠於幾人一起從一樓到四樓都看了看,還是挺乾淨的,各個方面都做得很到位,都還十分滿意。可目前的問題是和客戶發生摩擦,主要確實是語言口音是最大的障礙,看來這問題得解決,目前這裡管理員和服務員大都是本地人,他們都用地方話,而且很濃重,就是普通話也根本不標準。當然外語就更不用說了,更何況外國人要講中文也不是那麼好,這就更加難也避免了矛盾化了。這看來我們要加以調整了,目前客人太多,其中也有大部分到縣城去住的,小部分就在鄉村找農戶改造成的臨時賓館招待所,這些臨時賓館也解決了部分緩衝。
可老這樣也不行啊!解決不了實際的根本問題。乾脆修一條賓館招待所街。設幾家外語賓館。好,在荷花的心裡有了新的輪廓。大家看後走出賓館,賓館的斜前面是公交車站臺,然後兩邊就小吃街門面。荷花他們順小吃街向廠區慢慢的一邊看一邊走,一邊指指點點,這裡需要改變一下,那裡需要增加設立什麼,一邊又談談意見看法,雖說這些店面還沒開門,但門前早就有擺地攤的小商販們在哪裡做起生意來了,人已經很不少了,來來往往的人們不斷地拿著商販們的物品問這問那,也有買的,也有不買的,也好奇的,也看著玩的……。
總之,無奇不有。到處是人聲鼎沸,有小商販們不斷的吆喝聲,也有為買東西砍價還價,也有問價的回價的,十分的熱鬧。荷花他們順小吃街走到三叉分路口,小吃街是順山型而修,朝上走就是順山的小吃街在往前走就大山旅遊景點的西門,從這裡可以去坐人合梯上大便坡半坡,然後可坐到老鷹嘴的索道過山車到老鷹嘴,到老鷹可走滑槽回來,也可以走地下溶洞回來,也可以從這裡出發,坐上最高山頂的索道過山車直到山頂,春天那裡也有未化的冰雪初融,還殘存冬天的許多腳印,夏天,這裡涼風習習,軟綿綿地面上,帶著清早的露珠,是夏天避暑的最好去處,山谷間的一棟棟避暑山莊隨時恭候,各種各樣的夏季花不斷的向你招手。秋天,這裡可以菜折野生各種果子,十分香甜可口,約帶一酸味增加你味道的感覺,給你無窮無盡的回味,消除你一天的疲勞,增添你興奮的神經。冬天就更不用說了,北風蕭蕭,一遍茫茫雪,很多文人騷客來這寫下不錯的詩篇,那裡有千里滑雪場等待你的光臨。當你未坐上這索道的山車時,服務員總會提醒你“穿厚一點”。這大山東西南北四大門,各個大門都能以不同的方式到發山頂。當你有足夠的時間,足夠的精力,也可以試試從山腳到山頂的爬梯,賞心悅目一下山谷的陡峭懸崖絕壁。遊客就要特別的注意,必須要穿棉衣了,一年四季只有一個月可以肖微穿薄一點,其餘的時間都要穿棉服的而去。
然後都可以坐滑槽回原地,也同樣可以走地下溶洞回原地。從這裡也可以坐過山車到豬嘴巴嶺,也同樣的可以坐滑槽回來,也同樣可以走地下溶洞回來。也可以從這樣坐過山車到老鷹嘴,再從老鷹嘴坐過車上最高的山頂,再從豬嘴巴嶺回來,總之,你喜歡怎麼走就走,都能回來,每條路都有指路標誌,至於你要怎麼走,那就要看你安排多少天,需要觀光那是景點咯,要看看你怎麼選擇路線,怎麼走。而且還要你沿途不迷路,如果你要把全的所以觀光點都走完的,那你就要按排一個月的時間,中途還不可能有停留時間。這就是大山,這就是大山的魔力!
荷花他們走的是廠區這下一條路,順著現在的公交車線路可以到廠門口,這條路現在又非常平坦,公路的兩邊依然還是店鋪,人還是那麼顯得十分的熱鬧,走了兩公里路左右,就到大便坡和廠區交界的大便坡大橋,過了橋頭就有一個公交車站臺,現在,橋上也有一些小商販,把整個橋擁堵得死死。嚴重影響安全問題,這也是隱患啊!荷花在心裡說,我該早點來看看,竟然沒人跟我談論這事,看來很多事情還是要自己多走,多看看。
走過橋頭,從這裡到廠區還一公里路左右,同樣公路上也有不少小商販,這些小商販已經都來自於不同的地方了,有的來這裡租了一間民房在這做起生來。像這樣一直擁堵到廠門口,廠門口的那邊就是朝工業園區去了。由於受災情的影響,工業園區還沒形成,荷花他們就這樣走到廠門口,回到辦公室。走了這麼遠的路,也累了。回到辦公室,荷花就想躺床上,似乎身體還是有點問題的,可剛要坐下,鄭海東走進辦公室說:
“姐,我們保安還得招人啊。人數差得太多了。”
“我也知道了,我剛才看到了。哦!你的事安排得怎麼樣?”荷花說。
“已安排好,拜老祖宗在老房子拜了就回廠裡請大家吃頓飯。”鄭海東說。
“好,你估計要用幾輛車?”荷花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牟經理說不用我考慮。”海東說。
“好,我知道了。”荷花說。
“看不出來!,速度夠快的!是哪家姑娘啊!”王忠於開玩笑的說。
“這事嗎?你問問荷花姐就知道了。”海東說,“沒有什麼事,我就走了。明天我們把慶祝國慶的事安排好,廠裡裡也放假了,我們就安排我們的事了。”
“好的,你去吧!哦!你的部隊越來越大,吃得消嗎?壓力也越來越來大,應付得過來嗎?”荷花問。
“還行吧!必定去培訓了一段時間啊!”海東說。
“那就好,那就好!去吧!”荷花說。
荷花看著鄭海東走出辦公室,一個也是生來就是苦命的人,終於畫上圓滿的句號了。也真的有些困了,她讓王忠於先去洗漱,自己也拿著毛巾走出辦公室。
第二天早上起來,荷花走下樓,鄭海東在指揮十多個保安,在大門口的圍牆上放了二十個氫氣球,每一個氫氣球下面都飄揚著一幅特別大的紅色標語。圍牆上也貼滿了“慶祝國慶”橫幅標語
然後廠區裡每一個可以放氫氣球的地方都放上了。荷花跟著廠區內走了一圈。回到廠門,看見有幾個員工拉著桌子凳子。荷花知道這是牟豔珍從鄉親們家裡借來擺酒用的老式高方桌,長寬高都是一米零八,以前的做法都這樣,都帶一個八數字,表示吉祥如意。不管做什麼都不能取整數,什麼一丈二尺八,一丈五尺八,什麼七尺八,四尺八等等凳子是配套的高板凳。
荷花看了看,覺得十分滿意。於是背誦黃昏的詩《輕狂》
年少輕狂心,慢走自然明。
想當千里馬,頭頂無伯星。
十步一個人,萬里孤獨行。
事事拍手去,功名藏終生。
閒言更無少,休管他人渾。
今將病殘身,未提少時輕。
三杯吐真言,神仙怕本生。
眼花耳又熱,五嶽也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