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還在沐浴成功的這點喜悅!
荷花那自強的性格得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安慰,可是她還是不滿足於現狀,不滿足於現在的成就。她也正在尋找新的空間,新的路子,開闢新天地。她要把自己所擁有的東西發揮到極致。把自己用到更廣闊的空間去。就在這時,公交車的喇叭聲打破山村的的寧靜,計程車司機也還在不斷的吆喝攬收客人,及一些閒時跑跑腿的私家車也正在崛起。小商販們一看公交車上有人下來,不管是煮小吃,不管是計程車,也不管是私家車,還賣別的,都會立馬吆喝起來,現在廠門口是無比的熱鬧,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每天都像趕鬧市一樣。
一到晚上,路燈照亮著大山,把整個大山村的山空照得如同白天。現在大便坡到工業區這一段路一到夜晚,更是熱鬧非凡,有老人散步的,也有年輕的男女來,呼朋引伴,哼起婉轉歌兒,踏著輕盈的舞步,賣弄自己清脆的喉嚨,他們一會兒手挽著手,手拉著手,不斷的偎依著,纏綿著,低語綿綿。盡情的享受夜晚洗禮!
也有忙碌一天的中年男女的人們,他們要把一天的疲勞釋放在這寬鬆的柏油路面上,他們走走停停,不斷的品頭論足,偶爾也聽聽石橋下潺潺流水,也聽聽夜晚的蟲鳴……來到這裡一切疲勞都也煙消雲散了。
可荷花很難融入這樣的美好生活和悠閒的時間裡。她十分羨慕他們或她們,可她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只想利用有限的時間,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無限的生命中去。
荷花回過頭來,又看了看還在辛苦的不分晝夜加班的員工。對大家說:你們的一切都是他們勞動所換來的。
好了,也該休息了,明天還有新的工作……
第二天,荷花起床後,拿著毛巾走出辦公室才想起離國慶節沒幾天了。擺酒的事是該怎麼出處理,我該叫叫牟豔珍過來一起商量。海東都還有幾個左鄰右舍,可張雲中就只有員工同事。什麼人都沒有了。荷花正準叫牟豔珍,牟豔珍卻來了,於是說:
“事情怎麼這麼巧,我正準備找你,你就來了,知我者,牟經理也。”
“什麼事?”牟豔珍問。
“國慶節沒幾天了,張雲中和鄭海東的婚姻禮怎麼辦,江松的婚禮在家裡,那裡有我母親在,我也沒有經歷過,你看看,國慶,我們廠裡還要慶祝一下,你看看在廠門口放兩個氫氣球行嗎?鄭海東那兒擺上十來桌酒,張雲中那裡就少擺兩著,兩邊煮飯煮菜幫忙就用員工和同事吧,請兩個掌廚師傅就行了,你看呢?”荷花說。
“可以,鄭海東他們保安就夠了,但十來桌是不行,起碼要安排二十來桌,乾脆兩邊都安排擺二十桌。掌廚的我去請。我明天讓師傅開過選單,賣些什麼菜。”牟豔珍說。
“行,你就安排吧!辛苦你了。哦,你找我什麼事?不會是這事吧!”荷花說。
“你還真沒說錯,真是為這事來的,我是想鄭海東又沒有父母,張雲中雖說有父母,但父母都沒在這裡,雲中又很內向。所以總得有人出來給人家張羅,張羅啊!我左看右看,除了你荷總外,我是最恰當的人選。所以臉就厚一點,自告奮勇來了,雖說有點不像那個話,也算個官嗎?”牟豔珍說。
“去,去,什麼時候學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你就不學點好的……”荷花正數落著牟豔珍。
易旭輝來了,特別高興,向荷花,牟豔珍說:
“我的兩位大姐呀,你們是沒機會見那場合了,那才叫陣勢,那才叫人山人海,簡直沒法形容,我看了小吃街還要向外增加擴大,很多有生意經驗的在說,他們看到最近也有很多外國遊客也來這裡,他們說外國人的錢太好賺了,所以都要來這裡找商機來了。”
“打住,打住,什麼陣勢了,人山人海了,我都不愛聽,我聽是門面租金情況。”荷花說。
這牟豔珍在旁煽風點火說:
“就是嗎!說了大半天,一大堆廢話,人又說費力了,聽的人還沒弄明白,這最為可笑。”
“去,去,我又不是跟你說,我一生最討厭的是你這樣的女人,趙瑞怎麼把找你的,該遭多大的罪。“易旭輝說。
“好,我看你這輩子離開女人還行不?”牟豔珍說。
“去,去,這裡沒你的事。”易旭輝說。
“何總,你來評評,我說什麼了,非要趕我走。你說哪有這樣的人?”牟豔珍說。
“你說的什麼,我可沒聽見哦!”荷花說。
“你沒聽見,我可聽見的哦!你莫要賴賬啊!“
大家轉過頭去,看見黎紅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