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說要賣房子嗎?我也給他找到買主了。”
“什麼?賣房子,不行。那他們目前住哪裡?誰出的這個瘦主意,這事我怎麼不知道?荷花是你出的嗎?你千萬不可能這樣做哦!”荷花的父親搶先坐起來,未等荷花開口說。
“爸?你可以說話了?”荷花問,“媽,倒杯水過來。”
“我怎麼不說話了?我那時候不說話?”荷花的父親說
“爸,你躺了多久,你真不知道?”荷花說。
“我真的沒有說話?不可能的!有飯沒有,給我弄點飯來?”荷花的父親變解說。
荷花看了看窗外,默默的祈禱,上帝保佑,謝謝!然後問父親:
“你想吃點什麼?”
“什麼都行,只要能填飽肚子。”
荷花也知道父親一向要求不高,然後走出病房去給父親弄吃的了。
荷花這時高興得跳起來,這神奇般的奇蹟竟然降臨到自己的頭上,她雖然希望父親醒過來,但是否能醒過來,始終是一個未知數,一切都是可能的關係。她提了一份快餐,回到病房,我荷花又何德何能,老天爺竟如此光顧我荷花,一切的一切都離自己這麼近。現在荷花也放心了,接下來的就是父親的恢復期了,至於腦梗塞就是長期保養問題,自己又可以騰出手來做其它的事了。於是她給母親說:
“媽,父親沒事了,我就過兩天再來了,這裡又要修穿山南路公路,又要修穿渝高速公路。”荷花又轉到父親的床前說,“爸?你就安心養病,什麼也不要想,什麼也不要管。”
“你倒說得輕鬆,只要是人,就是要想的,不想是假的,只是想得簡單與複雜,我這個樣子想也沒用,你去忙你的,作為公司帶頭人千萬不能讓人說閒話。我也沒事了,何況有什麼小問題,還有你媽在這裡啊!閨女不能三天兩頭的往這裡跑,一切都要以工作為重。”荷花的父親說。
“是!爸!你就安心休息,那我就走了,有時間我再來看你!”荷花說。
於是荷花和趙瑞離開醫院回到廠裡。時間不早了。荷花沒有直接到宿舍,而是先到辦公室,開啟電腦,先給張雲中的父親說了一下情況,然後再開啟國際旅遊局的施工圖和一些有關的報告,資料.意見等,荷花覺得差一塊功德碑和路碑,這塊功德碑主要講解溶洞的發現和探索。路碑是介紹大山村主要有什麼樣的景觀。至於功德碑文,那明天還得去問問牟豔珍的爺爺。然後荷花又回到穿山南公路的工作上。這穿山南路有可能要要損壞地下溶洞,唯一的辦法就是改道躲開溶洞,那怎麼躲呢?那穿渝北高速順穿山北路而行,這無大礙。問題就出在穿山南路。無論如何都要把地下溶洞完好無損的保留下來,它既是文化遺產,亦是大山村資源。我得先看看圖紙。明天開會時要把這個做重點說。好好,在荷花的心裡有的一個好思路該向何方。
次日清晨,荷花起來床就叫上:
“趙瑞,到你家去。”
趙瑞還沒反應過來,正在猶豫。
“怎麼了,不歡迎?”荷花說,
“不是。”趙瑞說。
然後荷花和趙瑞就往家走。當走到趙瑞家門口,老爺爺也起來了,坐在涼椅子上,一個小孩正在牛欄裡牽牛出欄。荷花叫了一聲:
“爺爺,你還認識我吧?”
“認識,不就是上次來的的那兩個姑娘吧!還有一個姑娘呢?她今天怎麼沒來呢?”老爺爺說。
“哦!你說的是黃麗娟吧!她今天有事不能來了。”然後趙瑞走進廚房熬了一碗油茶遞給荷花,荷花找了一個小凳子坐在老爺爺旁邊,一邊喝油茶一邊問爺爺:
“爺爺,你給我講講當年你們是怎麼發現這地下都是空的?又是怎樣去探索這些地下溶洞的。”
“哦,這事得從辛亥時期前說起哦,那時各路諸侯爭霸一方,匪患連天,官匪到處燒殺搶奪,局勢十分動盪,百姓苦不堪言。加之我們大山村天高黃帝遠。誰又管得了那麼多,何況還有地方惡霸惡棍,每天往往都幾批匪徒,幾批不知名惡棍等等來到家翻箱倒櫃,不是這裡的匪就是那裡的匪,不是近的匪就是遠的匪,不是地方的匪就是官匪,鬧得民不聊生,百姓整天東躲西藏,最後又加之拉壯丁,又是雪上加霜,本來壯丁這事是有規定,可一到這裡就亂了套。這樣就更搞得雞飛狗跳。我記得那年我家裡還有幾塊大銀圓,是有兩條龍的,還有一頭百了斤的豬,是父母為大年三十準備的。匪徒們不知從哪裡得到這訊息,就直奔我家而來,那時我家大大小小八九口人,有大哥,二哥,二哥排行第四,有大姐,二姐,大姐排行第二,三姐排行第三。我最小,排行第五,那時爺爺,奶奶都還健在,身體也挺硬朗,勤儉持家,好不容易湊了一點錢。大哥早些年就出去了,一直杳無音訊。二哥有事去縣城,半路上和土匪相遇,他躲過土匪一看,土匪是朝自家去的,於是二哥抄近路回到家裡說:
有土匪直奔我家而來,怕是有事。
然後爺爺安排我和二哥趕緊帶上幾十塊銀圓和準備用來過年的豬朝後山的密林跑,爸媽安排大姐,二姐一起往後山的一道山樑分開跑,大哥呢,早些年就出去了,一直沒有訊息,對於大哥我沒有什麼好印象,在我的記憶裡也只是一些模糊不清的身影。大姐,二姐這次出去就了無音訊。
我們也多方尋找和打聽,我和爸媽也未打聽出任何有關大姐二姐的訊息來,從此我家就沒幾口人了。我和二哥帶上錢又趕了一頭豬,加上在密林裡穿越就很慢,父母,爺爺,奶奶為了拖延時間,和土匪糾纏起來,我和二哥一邊趕著豬一邊不斷的回望是否有人追來,就這樣荒裡慌張的在密林走到晚上,當走到那白巖水那裡就是你們現在飲水的地方,這頭豬向旁邊一奔,一下子掉進洞裡,二哥被套豬的繩子一帶也下洞了,我見二哥掉下洞了,我為救他,跨出一隻腳,伸出手去拉他,由於用力過猛也掉下去了,可慶的是我們兩兄弟都沒事,二哥掉下來壓在豬上,我掉下來壓在二哥身體上,人雖沒事,豬卻摔死了,也幸好二哥習慣性的身上帶上洋火(火柴)和白香把(一種用白香樹的皮捲成的,常用它來做引火的火引子),因二哥經常趕夜路,他膽子特別大,人又聰明,二哥掏出洋火點燃,這一看,我就嚇哭了,二哥一邊安慰我一邊向四周看看,尋找出口,他見上是上不去,只有找新的出口,他把這頭點燃的豬燒過半熟,手撕裂成一塊一塊的,然後把這些一塊一塊的豬肉打孔用套豬的繩子串起來,然後再把套豬的繩子分成兩斷,最後再用剛才的兩斷繩子套牢,分成兩份,給一份讓我拖著,留一份他自己拖,最後再把餘下一塊又把它分成幾條長長的肉條,然後再用剛才和我們一起掉下來的小木棍繫結在木棍上,二哥根據爺爺說過,一旦這火熄滅了,說明這裡去是不通的,而且很有危險,再不可能往前走。這火苗有飄忽,而且很旺,說明就有風向,空氣質量也好,就可能有出口,爺爺雖不知道這裡有一個化學變化的原理,這是在一些深洞里長期聚集著一氧化碳,二氧化碳,甲烷等,一氧化碳,甲烷都容易中毒,二氧化碳不供應呼吸。二哥根據地形判斷方向,我們離家時是往上走,我們就暫時先按朝下走試試,每走到有一個叉路口,二哥都做上標記,有新的洞口,二哥也做了記號。我們在洞裡實在太餓了就撕一小塊豬肉吃。因為真不想吃東西,當時只想走出來,我和二哥拖著那些肉只往下走,這樣我們在洞裡走了三天才從你們廠的後面的洞口出來了,一出來,我們兩兄弟都高興得不得了,一下子倒在地上就睡到第二天中午,等我們醒來後,我們兩兄弟又燒了一塊豬肉吃了,再慢慢往回趕,二哥看看四周,知道家就在附近不很遠的。估計家的方向就拉著我往家裡走,大約兩個來小時,我們終於回家了,爸媽,爺爺,奶奶一見我們,高興得一下子撲在他們的懷裡,媽媽問我們看見大姐二姐沒有,我們還以為大姐二姐早就回來了,從這時起,因為二哥就經常外出,隨著年齡的增長,二哥外出時間也越來越長,而且離家的時間也越來越久,外面的訊息他也知道得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