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總裁,不好了,不好了,全村的鄉親們都去白巖壁那段路去做清理了,他們帶上了鋼撬大錘鋤頭和各種能用的工具,你們快一點去看看。安排一個人先前去看看安排一下,安全要緊,那地方危險特別大,當年修建這條公路在這兒就死了五個人的,荷花見趙瑞來了立馬叫上趙瑞一起直奔白巖那段公路,到那裡後,看見鄉親們有的已經爬上巖壁的上面開始用鋼撬在撬鬆動的石頭了,有的在砍巖壁邊上的樹,樹和石頭就此滾到路上,用鋤頭把上面的土掏乾淨,大家特別高興買力,有的還唱著山歌,撬石頭的人們喊著號子,當巖壁上的人休息時,公路上兩邊的人們一下子撲過來,把巖上滾下的石頭樹枝這是東西馬上把它推到公路堡坎下面去,堡坎外面是很深的懸崖,荷花讓趙瑞在現場指揮維持安全,她自己立馬回廠裡叫飯堂多煮兩百多人的飯菜,然後叫江松安排班運工運到工地去,還跟江松說飯送到後留下十來個和鄉親們一起清理處理鬆動的石頭雜物。留下的人就在那裡幫大家一起把那些石頭處理完後才回廠,飯堂每天按時送飯送茶水,這樣一干又過去了半個多月,巖壁上的所有危險的東西基本排出了,荷花又鬆了一口氣。來到現場看了,覺得還是不夠滿意,這時祝總工和楊師父兩人來,荷花把情況給他們說了清楚,自己覺得不夠滿意,祝總工和楊師父說:
“這樣可有點不行哦,要把坡度降低,而且按求要最好做一層防護。”兩人一起說。
“那你們看看怎麼處理呢?還有怎樣按排這些鄉親們,我們要支援他們的積極性。”荷花問。
”找兩臺挖掘機帶破粹機就行了。然後破粹機把上面削一個坡度出來,最後在坡度上用鋼筋混凝土澆築網格子防護網。這樣安全更好,時間又長一些。等把坡度搞好了,然後按排鄉親們輪流來做後續工作不就行了嗎?還有不可能這樣,人多很容易出事的,排隊,一天按排多少家,一家出多少勞動力就行了。”祝總工說。
“好,就這樣按排”荷花說。
荷花於是委託祝總工和楊師父聯絡挖掘機,祝總工和楊師父聯絡了幾家都沒有時間,祝總工最後才聯上一家,但只有一臺,荷花說一臺就一臺。然後確定挖掘機,挖掘機也確定下午到。荷花又鬆了一口氣,事情又總算告一段落了。
大便坡這段路到廠房這段路也到了最後一道工序了——就是鋪路面了。用不到幾天就可以通車子,目前單道勉強可以通車的,只是不常走。楊師父的二期廠房主體也完工了,就是裝修,大便坡小吃街圖紙也下來了,荷花把牟豔珍和葉宋群一起叫了過來叫大家看看如何?當牟豔珍和葉宋群來了之後,荷花鋪開圖紙,你們倆看看有沒有問題。他們兩看了看,看了又看,覺得沒有完全體現大山村的人聞地冒。葉宋群說:
”我個人認為,那些特別古老的樹應該要保留下來,還多做綠化帶,還有在三個十字交叉口都做成圓盤,”
“應該這樣比較好,還有我們可以把後山的水也引過去,用來做人工小型瀑布,人工噴泉,人工山泉等等,這樣來小吃街的人文騷客們,既可以看看美景又可以嚐嚐小吃!“牟豔珍說。
“好!我們明天開會時,讓大家在綜合一下意見,看看還有沒有補充的?”荷花說。
然後走出辦公室一起去飯堂吃了飯,一切結果就看明天開會的情況了。三人把飯吃了後,牟豔珍回家了,葉宋群跟著荷花一起回到辦公室,她鋪開圖紙又看起來,好像還缺少一點什麼?但就是一時想不起來,荷花看了看她說:
”你覺還差點東西是嗎?“
“是的,我一時又想不起來又說不上來。”葉宋群說。
“既然如此,就先不要想了,明天開會,集思廣益。看看大家怎麼說。好了好了休息了。看來當初調你出來配合牟豔珍的工作是沒錯的!”荷花說。
“好的。”葉宋群說。
第二天早上,葉宋群把小吃街的施工圖紙一張張用小釘掛起來,然後把所有的熱水瓶都灌滿。把茶杯都一律洗了一遍,又去超市裡稱了一斤茶葉放到桌上。吃了早飯,人們都也陸續走進會議室,荷花手拿筆記本走進會議室,坐在講臺說:
“今天開的是課外話題,這是葉宋群的功勞,你們看到的這是施工圖紙,就是小吃街的,所有的效果圖,施工圖,節點,說明,標準,要求都在上面。大家等下讓牟豔珍介紹一下後,看看是不是可以?需不需要修改?怎麼修改?我之所以要召集大家一起來看看,既然是大山村小吃街,就要體現大山村的人聞地冒,大山的人古樸,大山的文化特色等等,從最大程度上體現出來。好了好了。牟豔珍上來介紹圖紙的情況。”
牟豔珍走上前面一張張把圖紙作了介紹。又把自己和葉宋群的想法說出來讓大家討論,吳波站起來說:
“那些古老的樹要保留,還要增加說明介紹,水可以引過去,水有,還要做得假山,我看在幾個十字路口還是修幾條延伸小吃街,把這些可以大分類,比如豆腐類的有豆腐腦,麻辣豆腐,五香豆腐,豆漿,臭豆腐,滷豆乾等等,菜頭類分羊角榨菜,大頭菜榨菜,蘿蔔乾等等,就這樣分成幾個系列。然後留兩個地方來做空中滑梯和山上滑槽,或者是空中飛人,來客可以從空中滑梯,空中飛人直上山頂,然後可以坐滑槽回到小吃街。而且這些空中滑梯,空中飛人也要分上山頂的,上老鷹嘴的,上豬嘴巴的和上其它地方的,然後這些滑梯和空中飛人又分別互為交錯,比如老鷹嘴可以到豬嘴巴,老鷹嘴又可以到後山水洞等等。“
“我昨天晚上就覺得少點什麼,就是想起來,也說不出來。”葉宋群說。
“大家再想想,還有沒有最特別的。沒有就考慮到這樣,邊做邊想吧!大家就散會。”荷花說。
然後大家離開會議室,各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次日,一縷溫馨的家陽光落照在窗臺上,是那麼的柔和清純,還沒等荷花起床,一陣陣匆匆忙忙的敲門聲:
“花兒!起來沒有?快開門啊?”王忠於喊著。
荷花一聽聲音,知道是王忠於,一個鴿子翻身起床了,穿著拖鞋立馬拉開辦公室的門,看見王忠於一隻手拖著一口皮箱加一個小包,背上又背了一個大的揹包,另外一隻手又提了幾小包。荷花立刻接過皮箱,把皮箱拖進辦公室。然後給王忠於倒了一杯茶水,問道: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本來七月份就該回來的,一是學校把檔案給我押著,勸我就留在學校工作,我不同意,學校就拖著,最後又有個高中時的同學在工地上幹活受了傷,因賠償的事找公司,公司總是找藉口不予賠償,或者是拖著不理採。他來找到我,沒辦法,我只好和他一起去找公司理論,我們都去了幾次,要麼就是主要管事的人不見,我實在沒辦法,只好去找新聞釋出中心,又透過起訴到法院。最後透過法院開庭處理賠償,我這個同學得到賠償後,我才又去學校提檔案,學校再次勸我留下,我堅持不留下,學校沒辦法,只好把檔案給我了。我接到檔案連夜趕回來了,然後租車,我不知道現在走新路這麼快!哦,這條公路的電杆上都全是荷花食品有限公司的產品廣告。這不公司搞的嗎?看起來還真有點氣派和味道。”王忠於說。
“你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這才幾天?”荷花說。
這時江松走進來了說:“荷花姐,我給你安排一個房間暫時住著,在房子的外面也給你叫鋼架棚的師傅蓋了一個煮飯的地方。你把東西收拾好,我安排人來搬過去。”
“我們何時才有套房?”荷花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