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給你一個美好的祝願!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
不該讓我苦苦的等待。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難道我就沒有一點點讓你值得留戀,
你讓我這樣經受愛的磨難,
親愛的,你在何方顛簸?
還是流浪在街頭?
是否可以告訴我?
如果一切都是為了我?
那請你回來吧!
回到我的身邊,
才是我需要的愛。
我火熱的心需要你冷卻!
其餘的都是天外之物,
我都不要了,
你就回來吧!
明年的春天我依舊在這裡守候,
等待!”
荷花想:不是麼,眼看王忠於馬上畢業了,有一份安定的工作,自己可以在家裡春種秋來收,打理家務,生兒育女,過著那種相當於男耕女織的田園生活不是很好嗎?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卻偏偏又踏上這條什麼也算不上的路,荷花啊!荷花!你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啊!你安份點不行麼?非要這樣那樣的弄一大堆事出來?是的,王忠於馬上就要畢業了,但剛剛才踏入工作,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做。至於我嗎?就更不用說了,擺在眼前的事都在短時間裡無法完成,算了算了,不去想了,既來之則安之來寬慰自己吧!荷花拿起辦公桌上的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茶,使自己努力的靜下來。然後衝一個熱水澡,倒頭大睡起來,今天晚上的覺似乎好睡得多,一上床就呼呼大睡了。等荷花醒來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楊師父們也開始了新廠房的修建,每組的公路也在安正常情況進行,超市也將購進了日常用的貨物,幾個員工正在把貨物擺放在貨櫃上,這樣員工們和附近的村民要賣點什麼東西也比以前方便多了,大便坡招待所也住進了考察團的人們了。目前最大的問題就大山地下溶洞和大山的旅遊考察的結果問題,若是結果真的出來了,我們又怎樣合作呢?這時黎紅來了,荷花問:
“怎麼今天沒跟他們一起下溶洞去?情況怎麼樣?”
“好!特別好!聽他們說他們到如今沒有發現過有這麼好,這麼大,這麼神奇多彩的溶洞。而且有很多地方還可以再次連通,根據他們的探測和推斷,可以把出地面的和未出地面都可以連結起來,而且有些地方只相隔一層土,一層薄薄的石壁。一旦把這些打通,就由如一張蜘蛛網是的,成為地下最大最複雜的迷宮一樣,因此他們把每一個分支洞都貼上了標籤命了名,命名的地方安地名和人名的方式進行的,比如有野麻洞,老鷹洞,長蛇洞等等,人名有荷花洞,雲中洞,廣文洞等等。”
“不忙,不忙!你剛才說什麼了?什麼荷花,廣文洞是怎麼回事?”荷花打斷黎紅的話問。
“哦!是這樣,地下的那些溶洞按地名排列和人名的排列,而且標有出口方向。按地名排列不完,馮團長說一些溶洞用人名排列。”黎紅說。
“那為什麼沒有牟豔珍爺爺的名字呢?”荷花問。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許馮團長不知道這事嗎?在則也是為了判斷方向而也!”
“不對,你知不知道為這溶洞還死了幾個人,倖存的只有牟豔珍的爺爺,不是他也許我們廠的水解決不了,不是他又怎能發現這溶洞?吃水不忘挖井人就是這個道理。這溶洞一旦開發,首功之臣應該是牟豔珍爺爺的。一定得把他的名放上去,而且還要放到一個十分恰當的位置,我還想把他們當年進洞的經過寫成碑文呢!還沒訂下來吧!改了,你等下把馮團長叫來。”荷花激動地說。
“不用叫了,我自己送上門來了,多大的事啊!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馮團長來到辦公室找荷花談事,無意間在剛進門就聽到荷花跟黎紅的談話。
“這給溶洞按上個名,主要是便於判斷方向,少迷路,至於怎麼樣命名,還得申報,修改,最後定案。這些洞名目前只是暫用的一張貼上去,還沒刻上去,還有你剛才說的牟豔珍的爺爺是怎麼回事?”馮團長說著。
然後荷花把怎麼得知地下溶洞的事來龍去脈告訴給馮團長。馮團長於是說:
“有道理,沒有他們的發現可能還要有一段時間。這樣也好,你讓人寫個介紹,在洞口立一塊大石碑,把他們發現的時間,做個詳細的介紹不就行了。”
“這建議我愛聽,我們更應該這樣做。好的,我們立馬找人寫。”荷花說。
時間過得真快,三人在辦公室裡沒做什麼,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荷花站起來說:
“事情就談到這樣嗎?反正還有很多事情,還要籤合同的,到時候再詳細談吧!吃飯去。”
然後三人走進飯堂,荷花打了三份飯菜,荷花一看現在飯堂的確擁擠啊,打飯視窗又少,這得要改變一下,不然一些員工飯還沒打,就又是上班時間啊!像這樣總是不行啊!工人是越來越多。三人吃了飯,馮團長離開廠房回大便坡招待所了,黎紅也回到辦公室。荷花獨自到新建廠房工地上看看。基礎也快完了,荷花走走看看,轉了一圈回來吃飯,馮團長離開廠房回大便坡招待所,黎紅也回到辦公室。荷花獨自到新建廠房工地上看看。基礎也快完了,荷花走走看看,轉了一圈回到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