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把王忠梅送上車後,第二天早上就跟醫生交談了自己的想法及繳費安排,醫生把醫院的相關程式作了一一介紹和說明,正常情況下,在意外風險下和特殊情況下都一一告訴給荷花,如果單從目前的情況來說,問題是不大的,正當荷花在聽取醫生的說明和介紹,準備簽字時,江松急匆匆的感來說:
“姐,叔叔好像很危險啊!”
“怎麼可能呢?我出來時都好好的啊!這是怎麼回事呢?”荷花一邊朝病房趕一邊說。
“我也不知道,我正好今天家裡沒有什麼事,也聽說你要給叔治療眼睛,並在組織捐贈,我就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剛走進病房,就看見叔叔滿頭大汗,我叫他也沒力氣回答,他使出渾身力氣才說來這裡找你。”江鬆一口氣說了這麼多。
“沒事的。”荷花說,“老年齡人都是這樣,等一下就好了。”
荷花雖然話說得好像跟沒事一樣,其實自己心裡也沒有底,究竟怎麼回事呢?自己也說不清楚,幸好還在醫院,如果在家裡,又要勞頓一時了,慶幸那天沒聽忠梅的出院。她們走進病房,醫生也趕到了,急匆匆送往急救室,等病人有點好轉,再次做了全身檢查。先去作胸片,頭盧片,後又作CT,最後作黑磁共振,然後把病人運回重病監護室。荷花和江松就在外面等結果。
大約兩個小時左右後,結果出來了,王忠於的父親頭顱有一個五com大的血瘤,還伴有腦梗死,心跳不定時加快,這一連串的問題都把荷花搞得頭昏腦脹。這可怎麼辦?是否給王忠於三兄妹聯絡一下,爭取他三兄妹的意見。還是自作主張救人。荷花想了想,最後還決定先不告訴他們兄妹。可是錢呢?得花錢啊,荷花當然是做安排的,但那是用來治療眼睛的,荷花跟江松說:“你既然已經來了,你就幫忙給我照顧一下,不知道祝總工和楊師父那裡籌備得怎麼樣。“
我出去看看過問一下情況。荷花然後走出醫院對直到先前賣血地方,在再次賣血,幸虧上次那醫生不在,如果在有可能是抽不成的,因為她們彼此是有約定的,這次荷花了三個五百CC,實在抽得太多太多了,加之各個原因,各方面都沒恢復,當抽到最後,醫生還沒抽出針頭,一下子就暈過去了。醫生拿來兩支葡萄糖給荷花喂下去,等她醒來,醫生問了情況,勸荷花不要忙,多休息一下,先不急著走。
但荷花那裡聽得進去,因為王忠於的父親還等著用錢啊!治療眼睛的錢還沒有著落,又來了一個突然變故。等她回來一看急救門前的長木椅子上坐滿鄰居的前來看王忠於的父親的鄉親們,荷花一到,鄉親都一下子圍過來了,問這問那,荷花本身就抽血太多,也沒力氣回答,她多想好好的睡上一個大覺,可是鄉親們的好意得一一回答安撫。這有什麼辦法呢!這時江鬆手裡拿著錢說:
“姐,這裡有三百和你的合起來,先交一點吧!我們在想辦法。”
荷花說:“好,我這裡有一千五,一起拿去先交上吧,那你就去跟我交了,我還得跟大家說說話。”
江松拿著錢去交費了,鄉親們看到江松這樣,大家也跟著江松一樣,有的掏二十,有的掏五十,一百,這時一下子又籌了五百元,荷花心一亮,趕忙說:“謝謝,謝謝大家!”
江松把費用交了,把單據遞給荷花說:“姐,醫生說還不夠一天的哦!”
“我知道啊!先交著嗎!”
這時一個醫生拿著單子叫荷花:“誰是這病人的家屬,馬上要手術喏。立馬做好準備,”
“不忙,你是否搞錯了,我還沒交手續費啊!”荷花攔住醫生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搞錯,是這位病人,何荷花是你嗎?王忠於,王忠剛,王忠梅,是病人的子女是嗎?”醫生問。
“是啊!沒錯啊!”荷花回答。
“沒錯就行了。有人給你交了總共交了十萬元“醫生說。
荷花一下子蒙了,到底是誰啊?
醫生告訴荷花:“這十四萬元,有一萬是縣委書記自己出,有一萬是一個姑娘出的,有三萬是省援助中心出的,有兩萬是縣援助中心出的,有一萬是省一中全體師生出的,有兩萬是省經濟大學出的,有兩萬是哈爾濱工業大學全校師生出的,還有兩萬是國際貿易有限公司出的。荷花,但這可能還不夠,如果要全身治癒的話,可能還得要得追加五六萬吧!你得作好準備。沒有其它事我就回辦公室了,你們作好做手術的準備。”
“好,你去吧!”荷花邊說邊想。
這到底是誰啊!省一中我知道,省經濟大學我也知道,哈爾濱工業大學當然是王忠剛學校,這可能是王忠梅告訴給她二哥呢!但其餘的,不知道,那縣委書記是誰呢?我從來不認識什麼縣委書記啊!先不管那麼多,先整理好,把病人送去手術室,以後再慢慢打聽嘛!
然後荷花給鄉親們說:“你們如果家裡有事的話,就先回去,願意在這裡陪伴老人的我感謝!”
然後有些鄉親們也陸續跟荷花打了一聲招呼也就離開回家了,必定家裡有自己的事。荷花叫了江松和幾個鄉鄰幫忙把老人送進了手術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