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之前並沒有看到這個江朝有結咒的動作，所以應該不可能是直接施法。
“老爹，我剛才看到他扔出了三顆玉渣子！”柳清月壓低了聲音道。
“玉渣子？”柳清池愣了一下，“姐，你不會是說他之前問那個老頭買的玉渣子吧？”
柳清月秀眉緊鎖，“我要是沒看錯的，應該就是的。”
“要真是這樣的話，難道那老頭說的什麼玉符是真的？”柳清池倒吸了一口涼氣。
姐弟倆把目光轉向父親柳敬修。
不過柳敬修也無法斷言，畢竟所謂的玉符，他之前也從未聽說過。
“這不太可能吧，就算那些真的是玉符，會有人把連山符拿來賣嗎？還賣了個九百九十九？”柳清池有些不相信。
之前他們覺得那是一堆沒用的玉渣子，賣九百九十九自然是覺得那是在訛錢！
但真要是玉符的話，別說是像連山符這樣的珍貴符籙，就算是一些普通的護身符咒，那也是價值不菲啊！
賣九百九十九，簡直是太便宜了好不好！
“但是我真的看到他扔出了三顆玉渣子！”柳清月肯定地道。
柳清月的目力有多好，柳敬修和柳清池父子倆是再清楚不過。
既然她這麼肯定，那就說明可能性極高。
“難道他用的，這是之前買的玉符？”柳敬修沉吟了片刻，轉頭去看江朝還有那個老頭。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何止是這個江朝不簡單，那個擺攤賣玉符的老頭，恐怕更是讓人匪夷所思！
這人竟然拿連山符這樣的珍貴符籙來賣？
九百九十九看起來挺多的，但對於一枚如此珍貴的符籙來說，壓根不算什麼錢！
“所以姐，他既不是大傻子，也不是大騙子，是咱們沒文化。”柳清池撓了撓頭道。
柳清月張了張嘴，想反駁來著，卻是不知該如何反駁。
是呀，那根本不是什麼玉渣子，而是真正有用的玉符！
只不過是他們眼拙，認不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