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誠給他豎了個拇指,“陳少妙計!”
“我在玲瓏寶宴定了包廂,請謝鈞吃飯,王少一起去?”
“這必須得捧場。”
二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半個多鐘頭後,二人就到了玲瓏寶宴。
在包廂中等了片刻後,外面就進來一個人。
這人二十七八歲,身形筆挺,面目冷峻,如同一頭猛獸,氣勢驚人。
“鈞哥!”
陳柏嶽當即笑呵呵地起身相迎,王誠也是滿臉笑容地跟在其後。
來人正是謝鈞。
他在二人身上一掃,淡淡道,“王誠也在啊。”
“我聽陳少說鈞哥來了,就死皮賴臉過來蹭頓飯。”王誠笑呵呵地道。
謝鈞冷哼了一聲,找了個位置坐下,淡淡道,“都坐吧。”
陳柏嶽笑著落座。
王誠雖然也是滿臉堆笑,心裡卻是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謝鈞,以前就不把他放在眼裡,還曾當面說過他只是個“奴僕”,沒想到現在還是這麼傲慢!
不過他心機深沉,就算再惱怒,面上也不表現出來,還拿起酒笑吟吟地給二人倒酒。
“鈞哥,幾年沒見,你都已經是校級軍官了,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我們這群人當中,就屬你混得最好了。”陳柏嶽感嘆道。
“那也都是拼出來的。”說到這個,謝鈞微微露出笑意。
這個向來是他最為自傲的地方。
“咱們來敬鈞哥一杯,預祝鈞哥大展宏圖!”王誠笑吟吟地舉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