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就能名正言順地前去拜訪江先生,加深兩家的交情。
回到瞿家之後,蘇秀柔立即安排酒席。
季昆那三個老徒弟,則滾去給之前中毒的幾人把毒給解了。
......
“逸哥,我在徐州碰上江朝了。”
陳柏嶽從金鼎酒店出來,就打出去了一個電話。
“哦?”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冷,略微有些詫異,“他去那裡幹什麼?”
“有可能是替瞿家出頭,哦,瞿家是徐州當地的一個藥材世家,逸哥可能沒聽說過。”
“他還替人出頭?”電話那頭淡淡的,一時聽不出什麼表情。
陳柏嶽沉思了片刻,“逸哥,要不要我盯著他?”
“怎麼,你怕他對我不利?”
“不不不,這人現在就是......哪能危險到逸哥分毫?”陳柏嶽嚇了一跳,趕緊辯解。
他急切之間差點脫口而出“就是條落水狗”,不過想想這江朝是逸哥的親兄弟,說“狗”可不合適,趕緊打住了。
再說了,這江朝如今已經被江家趕出了門,無權無勢,而江逸如今是江家這一代的佼佼者,前途不可限量,兩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聽說他如今就是在家替女人帶帶孩子?”江逸淡淡問。
“對。”陳柏嶽心裡微微一跳。
看來逸哥嘴上說得輕鬆,但實際上對他這個哥哥還是相當關注的。
他作為江逸的忠實狗腿子,對當年江家的變故也是有些瞭解。
那個江朝,很有可能是為江逸當了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