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時間沒見了。”江朝點頭微笑。
這個田國勇是他在雲海市念大學時的同學,當時兩人關係很好。
後來他被陷害坐了牢,這個田國勇也是唯一來看望過他的同學。
“這是你閨女啊?”
“對啊,叫江寶兒。”
“寶兒真可愛!”
兩人聊了一陣之後,田國勇又問起江朝的境況。
聽江朝說最近主要就是在家帶帶孩子,田國勇以為他是因為坐過牢,找不到工作,連忙安慰道,“帶孩子也挺好,其他事情不急的,慢慢來。”
“你怎麼樣?”江朝笑問。
“我呀,這些就是混混日子,江哥你這些年一點都沒變,你看我,頭髮都快愁白了。”田國勇感嘆。
他其實要比江朝小几個月,但看起來臉色憔悴,跟江朝比起來,完全不像同齡人。
這些年,田國勇自己創業開了個公司,算是個小老闆,不過最近生意不好做,他的小公司都快要破產了。
今天他就是來保隆集團,求爺爺告奶奶,想從保隆集團這個龐然大物下面分一點骨頭渣子吃。
不過他這種沒有半點背景的,又哪裡爭得過其他人,自然是以失敗而告終。
“江哥,你要是遇到什麼難處,儘管來找我。”
“好。”
兩人互相留了電話。
“對了,還有件事......”田國勇說到這個,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事?”江朝問。
“是這樣......咱們班裡要開同學會,時間就定在兩個月後,江哥你知不知道?”
江朝還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