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楚源聲音嘶啞，臉頰漲紅，手腳已經開始抽搐了。
墨王隼瞬間冷了眼睛，手指一動，幾乎捏碎了楚源的脖子。
他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楚源竟然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死”。
“哼！”墨王隼猛地一甩手，將楚源丟開。
楚源滾了好幾圈，捂著脖子痛苦地咳嗦，眼睛都充血了。
“沒想到堂堂墨族長也有束手無措的一天。”嘲笑聲響起，白澤無聲無息地走了出來。
他早就來了。
墨王隼臉色陰晴不定，二十年前的噩夢一直在腦海裡浮現。
他不能殺楚源，不能跟自己外孫女為敵。
但墨家規矩如同泰山，誰也不能違背！
“只要離開狼女，想要什麼都可以。”終於，墨王隼再次開口，這次卻壓抑了怒氣。
楚源咳嗦終於止住，脖子上多了一圈紅印。
他艱難地爬起來，一字一句道：“狼女的歸屬，應當由她自己決定，她若要回歸墨家，我不會有任何意見，她若不肯回歸墨家，也不該強求！”
“我應該由著這個外界人奪走我墨族的公主？連白澤都不如，怎麼配得上狼女！”墨王隼氣急敗壞，恨不得一腳將楚源踹下山崖去。
“連狼女的自由都要限制，怎麼配得上當她的爺爺？”楚源質問，一點情面都不給，“當年就是這麼害死女兒的，現在又要害死外孫女！”
這話戳中了墨王隼的痛處，他勃然大怒，一拳轟向楚源。
白澤腳步挪動，擋住了這一拳。
“墨王隼，在這裡還是不要撒野了。”白澤推開了墨王隼的拳頭。
墨王隼氣得渾身發抖，從未如此憤怒過。
“們又打起來了？”蒼老的聲音響起，那個老婆婆下來了。
她一臉無奈，看了一眼楚源後道：“外界人，先離去吧。”
楚源看了看白澤，白澤點頭。
楚源徑直離去，他在這裡容易成為導火線，墨族長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他一走，場上又只剩下三人了。
老婆婆沉吟道：“白澤，有何建議，我們不想再經歷鳳凰那般的慘劇了。”
“很簡單，把們墨族的抽規矩改了就行了。”白澤冷道。
“不可能！”墨王隼又要怒了。
老婆婆抬手：“還有別的建議嗎？”
“也有，們得好好伺候著楚源，不能讓他走到們的對立面去，否則問題會越來越嚴重。”
“的意思是，楚源搶了我墨族公主，還要我們伺候他？”墨王隼一巴掌拍斷了一棵大樹。
老婆婆卻陷入了沉思，半響後道：“人心都是肉長的，如果楚源真的喜歡狼女，必定不會讓她痛苦。若我們迎回狼女，楚源或許會主動離開。”
這是懷柔政策，攻心。
墨王隼想罵人，可還是忍住了，他並沒有別的辦法。
白澤則回憶起了鳳凰，苦澀道：“若是知道鳳凰會自殺，我寧願主動離開。”
“如果知道鳳凰會自殺，我們也不會步步緊逼了。”老婆婆長嘆一口氣，陷入了深深的懊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