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激動地站了起來:“當真?”
“當真!這一年內,帥碧先生就留在東洋當五家上賓,幫我牽線搭橋,我還是願意跟東洋人結盟的。”楚未楊抿茶,勝券在握。
楚源又坐下,疑惑道:“我覺得東洋人也想跟你結盟的,你為何還要我帶走小野刀呢?不怕東洋人生氣嗎?”
楚未楊嘴角翹起了陰笑:“生氣有何用?小野刀已在我手。”
這話說得意味深長,也表明楚未楊真正信任楚源了,不然斷然不會說出這種話。
“如果我帶小野刀去了華夏,你就可以利用小野刀左右逢源了,東京都的權勢你可以駕馭。”楚源點名了楚未楊的想法。
楚未楊長笑一聲起身:“不愧是蘇梅島的人,你說得不錯。你之所以成為五家上賓也沒有權勢,是因為你本身就沒有底牌。”
“我有底牌,若我得小野刀,而東洋人又忌憚我,那我想駕馭東洋權勢還不輕鬆嗎?”楚未楊越說越傲然,他想得很美好。
楚源也起身:“不愧是楚王,若你能帶我去華夏享受榮華富貴,我將你引薦給我師父!”
“好!”
兩人相視一笑,把茶言歡。
這一頓茶喝得舒服,到了中午才結束。
楚未楊親自送別楚源,楚源也愉快地走了。
他走後,孟婆現身,略顯憂慮道:“公子,你說了太多話了,如果帥碧洩露出去,恐怕問題很嚴重。”
“他敢洩露嗎?而且他就算洩露了又如何?我不承認,東洋人有何辦法?”楚未楊自得一笑,“只要帥碧不是傻子,他都不可能洩露,我給他的好處比東洋人給得豐厚多了。”
孟婆聽後覺得有道理,但作為一個女性殺手,她的第六感很強烈,她總感覺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但又想不通。
另一邊,楚源回到了北海道,他把玩著錄音筆,笑得很燦爛。
不過他馬上就不燦爛了,因為他看到小林桑坐在屋簷下喝酒,架著一條腿,和服敞開,很豪邁地喝酒,哪裡還有溫柔女僕的樣子?
這是發酒瘋了嗎?
“小林桑,你都八十歲了,別喝酒了。”楚源趕緊過去勸阻。
小林桑昂頭看天:“帥碧君,難道八十歲的我就不能為愛流一次淚嗎?”
“怎麼了?你不是看得很開嗎?”楚源嘴角直抽。
小林桑不語,將手機丟給了楚源,
楚源接過一看,項飛發來了告別資訊。
“小林桑,我依然嚮往著北海道的雪,依然嚮往著小樽河的櫻花漫天,可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北海道是沒有雪的。”
楚源眨了眨眼,項飛還挺詩情畫意?
小林桑再次灌酒:“北海道是有雪的,只是他不願與我看。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