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江很生氣!
在俞朝暉的帶領下,費江大步走向楚源那邊。
大廳裡眾人當即喧譁了,很多人都在打招呼:“費總,一起喝一杯啊。”
費江回應,不過興致不高,顯然沒空跟眾人說話喝酒。
一群人也知道他為什麼出來,全都因為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子。
於是,一道道目光匯聚在了楚源身上。
楚源喝了一口紅酒,看見費江和愈德志父子過來了。
他不為所動,甚至都沒有站起來表示尊重。
“楚源,你為何還沒離開廣府?”費江一來就坐下,目光如炬,暗含威脅。
楚源的出現一直就令費江不悅,因為楚源是來當“主人”的,而費江早就不肯當下屬了。
現在楚源又跑到自己地頭上來了,如何能讓費江安逸?
“我為何要離開廣府?難道廣府是你家嗎?”楚源玩味一笑。
眾人大譁,這楚源何止囂張啊,他簡直是挑釁了!
“楚源!你怎敢如此無禮!”愈德志呵斥,他現在不需要見機行事了,因為他知道費總已經怒了。
自己只需要幫著費總罵楚源就行。
“費總,我懷疑楚源是偷偷混進來的,我要驗函他不肯,說我不夠格,還說要驗就讓您親自驗。”俞朝暉添了一把火。
這話是最無禮的。
費江是何許人也?南崗區數一數二的大佬,在天都區也能說上兩句話的,結果楚源讓他驗函?
費江要是真的驗了,那就是自降身份,楚源實在張狂!
費江自然不會驗函,他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桌子,一字一句道:“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自己離開這裡,離開廣府,從今往後不得踏入廣府,否則,你今天走不出這裡。”
一股殺氣在醞釀,驚得許多人不敢出聲。
一向儒雅隨和的費江動怒了,這太罕見了。
俞朝暉父子倆對視一眼,都陰笑了起來。
楚源則面無表情地看著費江:“你背叛了洪權,所以容易心虛,導致惱羞成怒,心態還是不行啊。”
楚源戳中了費江的痛處,如果他不是背叛了洪權,哪裡會這麼輕易動怒?這是心虛的怒。
“楚源,你到底走不走?”費江猛地站了起來,整個人顯得無比陰沉,他沒有耐心了。
四周眾人都感受到了費江的怒氣,不由自主退後了幾步,然後都盯著楚源看,他若是不走就必死無疑了。
楚源輕輕笑了,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享受地抿了一口:“你費江好大的威風啊,連賈長明的客人都入不得你的眼。”
“賈長明”三個字一出,所有人都臉色一變,包括費江。
他眉頭緊皺,死死盯著楚源:“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眾人面面相覷,字面意思?莫非楚源是賈長明請來的?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