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倆真有意思。’
‘不不不,誰和這個怪大叔爺倆,看看你的頭髮,多少年沒剪了一般,都快到肩膀了,也該去剪剪頭髮了。’
‘小兔崽子,我要不是收留你,你不知道在哪裡瞎晃了,才一天就開始學會編排我了,吃你的東西,對了大姐,街子還在原來的地方嗎。’
‘在的,不過距離這裡有幾公里的,走路的話要點時間。’
‘沒事,謝謝大姐啊,吃飽沒,走啦。’
‘真走路去啊,大叔我錯了,找個交通工具吧。’
‘走吧,今天還要打掃房子,還要去一個地方,就當散步吧,好久沒人陪我一起說話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吹風,每次都要提前好幾天買好車票,就為搶一張靠窗的位置,還都是下午的車票,上車之後,帶上帽子,耳機等在次醒來,天早就黑了,望向車裡,沒人了,到站便下車,也不知道啥時候學會抽菸的。’
‘對了,你為什麼點燃煙自己不抽菸啊。‘
‘走夜路,你不抽菸,自然有人抽,舉頭三尺有神明,當有敬畏之心。’
‘怎麼,老古董,這麼迷性,心中無神,眼裡更無神,不過話說來,你為什麼會留下我,我和你素梅謀面,怎麼,你不怕我是騙子嗎,其實對於我來說,一切都早就不重要了,孤身一聲,做個浪客,哈哈哈。’
只見中年男子,一揮手打在他頭上,‘小小年紀知道些什麼,怎麼不上學了,青春可是你們的本錢,如果沒地方可去,就留下來幫我幹活吧,相互有個照應,我不覺得你是個壞孩子,我會把自己會的都交給你,這樣我的離開才有意義。’
‘你怎麼會突然說這些。’
‘沒啥,你和我很像,在十八九歲的時候,一場意外直接改變了我的一生,一場車禍,帶走了兩條命,剛結束的高考,都沒來得及和他們說,就天人永隔了,不久之後,我爺爺也病重離去,我成了孤兒,靠著那封信找到了我當年的,我師父收留我,從此去過上了寄人籬下的生活,但可以扎到正確的路,這樣一切就變得有意義了,至少找到了努力的意義。我想你也甘於平凡平庸,渾渾噩噩的走下去吧,高三了,最後一個學期,努力點,小晨。’
‘你看這邊有個理髮店,’說著就趁人不注意給推到了店裡。‘來,給這位大叔來個帥氣的髮型。’話音剛落,理髮店的小夥子,一把拉著雲瀾的手就給按下去了,‘來個啥髮型啊,’還沒等人家說,旁邊的林晨就來了一句,怎麼帥氣怎麼來,‘好嘞,明白。’‘明白啥呀就明白,小兔崽子,看我一下不弄你。’
‘你看,這樣多精神啊,年輕十歲啊簡直就是,走啦’
‘小兔崽子,’說著便抬起右手,但又放了下來,‘算了,走買點菜和生活用品,我們要在這待上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你就留下來幫我吧。’
‘怎麼說,我們也算同病相憐。’‘誰和你一樣,我倒是沒病’,‘不好意思哈,是同命相連,’‘用詞都不會用,老師怎麼教的你,我看你啊在學校也沒啥朋友吧,要不然怎麼會一個人,現在看你啊,有點我當年的影子,’‘你當年,誰像你啊,老古董,快點你,買完東西回去了。’‘啊終於回家了’啪的一聲,一屁股就直接坐到了地上,‘老古董,給我倒杯水唄,不行了,快點。’‘哎呦喂,翅膀硬了,趕緊過來,先把東西放好,打掃玩房子,給你個禮物。’‘可以可以,你早說嘛,真是的,來了。’
只見之一張桌子,全身漆黑,比其他一般的桌子小點但又高出一截,四方是尖的,四角頭和尾都雕刻著花紋,重量也挺重,‘小心點,不要碰到,這個叫八角桌,儲存這麼好的很難見到了,比我的年紀還大,小子知道這是用什麼木材做的嗎,楠木上好木材,很有年代感的東西。’隨後便把東西搬到了院子了,隨之的花瓶,櫃子,椅子。‘來幫個忙,’誰知這個中年男人直接把六扇門一一都給拆了下來,這倒正常,農村的木材房子屬於榫卯結構,之後都被抬出來了,只見中年男子把掃把綁在一根竹子上,用來打掃高處,當所有東西都被搬出來之後,房屋顯得亮堂了起來,到處都是可見的蛛網,但木材的結構也顯現出來是個有年代感很足的房子。‘給’中年男子遞給了一條抹布,盆。去接水,放點洗衣粉,這些傢俱就交給你了,我去打掃裡面高處。’‘給,帽子,到處都是灰塵,注意點,’‘不錯,算你有點良心。’‘洗涮涮洗涮涮,’還挺有節奏感,水換了一盆有一盆,漸漸這些傢俱的廬山真面目就顯現出來了,這些們和八角桌一樣,黑黑的,慢慢清洗乾淨後,發現每扇門有雕刻,每扇門都不同,中間的兩扇門分別雕刻著尉遲恭和秦叔寶兩位將軍,下面還雕刻著福字和財字,其他門還雕刻著各種花草和代表不同意義的動物,仙鶴,迎客松等,這分鐘,讓他越來越相信這個中年男子不簡單,第一次有被震撼到,隨後便去清洗櫃子,隨手開啟,更是讓他震驚,有一個木盒子,開啟一看,是碗,大小和普通的一樣,但它的花紋卻是讓人大吃一斤,‘這個和電視演的居然一樣,雕龍畫鳳,碗底附有景德鎮三個字,要知道這個地方燒出來的東西可不簡單,‘這個老古董沒那麼簡單。’‘快過來,該你上場了。’灰塵蛛網已經打掃的差不多了,房子的樣子也逐漸展現出來了,雖需要好好擦洗一遍,但一些細節已經顯露出來了,柱子上的雕刻,房屋的裝飾,‘看啥呢,發啥呆,快過來擦擦,弄完就可以休息了。’房子打掃乾淨了恢復了它該有的面貌,門也裝上去了, 傢俱也重新擺上去了,‘從院子裡看向,頗有古代的房屋的樣子’,‘這房子比我爺爺年紀還大,風格自然也是那時的風格,會做飯嗎。’‘不會,你會麼,’‘當然,不過你要敢吃,’‘這麼一說我都害怕了,’‘來給我當下廚,走廚房。‘呃呃呃呃,老古董,你確定可以吃,你看都糊了,’‘將就吧’。‘啊有點鹹,啊辣’‘隨便應付一下吧,我不知道有多少年每自己做過飯了,吃完休息一下,去個地方,好好的養精蓄銳,東西我準備好了,記得把碗涮了,先去休息了。’‘老古董,我的禮物呢,老古董,哎,賴皮,圍城,他居然還會看這書,是啊人活在這世界上,你羨慕他,他羨慕你,你想過,過他們的生活,其實人家也想過,過你的生活,裡面的人想出來,外面的人想進去,入局著千方百計想出來,旁觀者看的比誰都清楚,但哪個旁觀證又想進入局裡面了。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電亦如電,因是如是觀,看的清看不清不重要了,在混沌重尋找只會讓自己越走越深,與其在迷霧中尋找出路,不如等日光高照,雲霧中會散去,很多時候都會說身不由己,既不從心,又活該生不由己,總說命運使然,是命要認,天意不可違,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事在人為,總問命為何如此,不顯得太矯情了嗎,總想著去改變一些發生的事,用盡渾身解數最終無功而返,賠了夫人又折兵,無為而治順其自然,有時候挺好,刻意的去做出改變只會慢慢改變你的原則,總是命運使然,也該自己把握自己的道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或許並不適合很多人,小子希望你明白,你的路自己走,無論是條怎樣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