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慧根的女子能有幾個，十年八年未必碰上一個，這種陣法佈置起來頂多等上二十年，功效卻比好幾個女子爐鼎還要好，最重要的一點，有人練的是童子功，傳統意義上的爐鼎對他們反到沒好處。”
“那他們要怎麼控制孩子的出生時間？”魏半瘋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如此迫切的想要了解過什麼知識。
“你說呢？”蒼然眼神定定的看了魏半瘋一眼。
這一眼看的魏半瘋心裡咯噔一下。
“剖腹取子？”他簡直有點不敢相信。
可蒼然卻沒有糾正。
很明顯，他猜對了。
“活了五十多年，我也算是開眼界了。”
魏半瘋覺得他的三觀都被重新整理了。
原來天底下真的有這麼殘忍的事情。
這一個陣法核算下來，是要花多少條人命啊。
“我一直覺得玄道夠髒了，沒想到玄門更髒。”
玄道？玄門？
“有什麼區別嗎？”這一點蒼然還真不知道。
只知道魏半瘋一直把這兩個分開稱呼。
“玄道一般就是靠看相算卦改風水這些吃飯的，像是什麼黑白兩道這種的玄道，玄道有自己的規矩，與那兩種不太相同。”
“神棍？江湖騙子？”蒼然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兩個詞。
“嘖！別這麼說，也不都是如此，還是有一些有本事的，你看我，雖然不如你，但也沒給玄道丟人，不過說回來，確實騙子居多。”
這一點魏半瘋還是承認的。
就像他之前掌管的無相堂，除了幾個關門弟子和長老，手底下那些基本上都是靠騙吃飯的。
“那玄門呢？”
“玄門……就都是奔著修行昇仙去的了，雖然沒聽說誰真的升了，但不得不說，他們的傳承更加純粹，別的不敢說，就說那些隱世家族最底層的弟子，本事應該都要在我之上。”
這到是，蒼然點了點頭。
那天見祁澈，他身邊的一男一女兩個人，本事都比魏半瘋高不少。
“隱世家族絕不過問玄道之事，因為他們覺得玄道丟了修行之人的臉，人家也不缺那點坑蒙拐騙的錢。”魏半瘋耐心的解釋。
“所謂玄門，就像原來的武林一樣，玄門門主就是武林盟主，所以玄門之下還是分各大家族的，其中翹楚有祁家、司徒家、荊家、還有一些，其實在玄門內的家族，都不弱。”
祁家？
祁澈！？
蒼然想了想，“你可直到祁澈？”
“你聽說過祁澈？”魏半瘋顯然很驚訝，“祁家現任當家，玄門神話般的人物，你聽誰說的？”
“就……聽說的。”蒼然對祁澈有了新的認知。
“不過祁家好像有個什麼詛咒，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家主沒有長壽的，說是天妒英才，如今玄門門主也是祁家人，不出意外，祁澈應該很快就會成為門主。”
原來童勇一直叫祁澈少門主是這麼回事。
還真沒想到，祁澈竟然來頭這麼大。
“可惜了，活不長。”
蒼然嘴上說著可惜，但語氣裡並沒有帶什麼憐憫。
就像是一句單純的闡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