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他說的都天衣無縫了,別說那邪祟,就連蒼然自己都被他震懾住了。
“你胡說什麼呢?”蒼然問。
“小祖宗你別說話。”魏半瘋小聲囑咐,“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先把這一關糊弄過去再說吧!你別說話,我說就行。”
蒼然覺得是這麼個道理,便保持沉默,像是預設了。
那邪祟聽了這話果然有些動搖。
“她是祁家主母,你不是吧,動不得她我還動不得你嗎?”邪祟突然轉移了目標。
“等等……你剛剛不是還嫌我老!?”魏半瘋有點慌了。
“老也是肉!”
“我是她爺爺!”魏半瘋寸步不讓。
心想這樣你治不了我了吧。
怎料那東西陰惻惻一笑,“就憑你能有她這種後代,你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納命來!”
說著一陣陰風席捲而來,吹的屋內金錠和首飾叮叮噹噹不停作響。
就在魏半瘋覺得自己彷彿被定住,眼前一張血盆大口迎面而來之時。
他心裡想的都是讓蒼然趕緊走。
“然然……”
“吼!”
一聲龍吟過後,天地之前歸於平靜。
剛剛發生了什麼魏半瘋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金光一閃他短暫失明瞭一下。
再次看到眼前的事物是半分鐘之後,這時蒼然已經拉著他從側室內跑了出來。
“剛剛怎麼回事?那是個什麼東西?”
“是個花草精,具體是什麼植物沒看清。”蒼然說著唇角滲出了一絲鮮血,她卻仍在咬牙忍著。
跟在身後的魏半瘋並沒有發現她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