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這麼坦蕩。
坦蕩到班銳覺得挫敗。
害羞最起碼還是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可坦蕩,就像完全無視了他,一點都不在意。
班銳坐在那裡沉默了好久,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種心理又疼有氧喉嚨哽住似的疼他實在無法形容。
他想更加直白的表露心聲,他想跟蒼然說我每天都會抱著吉他像你,像你想到傻笑。
他想說我準備這些歌詞真的很用心每一句都是真情實感。
他想說我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到……眼睛看著你心裡都會覺得想你。
可她冷淡的態度卻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這樣沉默著過了將近二十分鐘,班銳喉嚨依然疼。
“我們……我們還能做朋友對嗎?”他問出了最艱難的問題。
曾經他覺得上臺表白艱難,因為太過難為情。
可現在……這句‘還能做朋友嗎?’卻用了他全身的力氣。
“當然。”這次蒼然回答的更加坦然,“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呀。”
對啊,一直都是朋友,沒摻雜任何雜質。
此刻班銳終於明白了,他沒戲。
“你穿這樣,是有比賽?”蒼然扭過頭看了看他,詢問了一句。
“嗯,跳遠和撐杆跳,明天還有籃球。”
班銳以為蒼然會喜歡這種運動系的男孩,因為他和梅南張鵬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非常放鬆。
臉上偶爾掛著一抹淡笑偶爾也會嬉笑打鬧,那種時刻的她才是最美的。
所以,班銳也想努力,哪怕一切都是無用功。
“好了,我要去比賽了,對手裡有候淳,你來看嗎?”
“走,看看去吧。”蒼然難得起身,跟著他一起從看臺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