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擾我，去……上樓自己睡覺去吧。”
程雲在這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好像睡得還挺舒服，並不想挪地方。
那傻小子還在外面等著呢，如果程雲不換地方……
蒼然抿嘴笑了笑，邁步上樓。
進門口，看到墨羽依然跪在那裡，而白壁還痛苦的蜷縮著。
“若有下次，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你的。”
說完蒼然收回了對白壁的咒印，他猛地吸了口氣，瞬間，連呼吸都順暢了。
“明天不許再到學校去，給我老老實實在家待著。”
蒼然是做過人皇的，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忤逆她的意思。
之前一些小事她忍了，畢竟白壁是跟她一起打天下的。
但這次，她必須要給這小子一點教訓。
“你沒有學校的畢業恆，也沒有身份證，是怎麼混進學校的？”
“媚術。”白壁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直視蒼然的眼睛。
“媚術！？”蒼然冷笑一聲，“呵！你還真實有本事！我有沒有說過！禁止你用媚術！”
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她的底線，“白壁，說說，你到底是想怎樣？覺得我現在鎮不住你了，還是什麼？你也打算跟希爻一樣？”
“怎麼可能！”白壁驚詫的抬起頭看著蒼然，“奴才從沒有過這種想法，主上息怒，奴才知錯了！”
這次白壁是真的慌了。
他怕，蒼然給了他家，也是為了給過他家的人。
如果沒有蒼然，他不知道自己會在哪裡。
也許已經因為當年私闖冥界的事情被處死了，也許苟活於世危害一方。
總之，不管是什麼樣子，當初如果不是有蒼然出手相救並且收留了他，他就永遠也體會不到活著的溫暖。
所以……他就是死也要死在蒼然身旁。
“知錯？這種話我從你口中聽到過無數次，可你依舊在不停的犯錯，九尾狐狸，在之前是厄運的象徵，可在你跟了我之後，它變成了忠貞的象徵，祥瑞的象徵，我知道這些對你來說還遠遠不夠，因為你想要的是權利的象徵，對嗎？就像……龍圖騰代表的含義一樣？”
“沒有！我真的沒有！”白壁拼命搖頭，想要解釋，但蒼然依舊很不信任的樣子，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我懶得管你，也管累了，本以為你乃天地間至靈之物，多加引導必能成仙，可惜，頑劣的性子改不了，這樣再有靈性也沒用，終究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蒼然咄咄逼人的說著這些話。
白壁想解釋，墨羽就一言不發的跪在那裡聽著他們的對話。
墨羽突然覺得有些害怕。
主人從來沒有這樣對過他們。
她沒有把他們當成妖僕看待過，對待他們一直像是家人一樣。
從沒有說過這麼狠，這麼傷人的話。
不對……好像有過一次！
墨羽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了似的，猛的開口，“狐狸出去是因為擔心主人！”
他說出這話，狐狸轉過頭詫異的看了墨羽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和責備。
奇怪他為什麼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