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相堂如果問起她的死因……”
“這就是你太實在了。”蒼然不著痕跡的捧了歐牧禾一下,“所以才會這麼多年都被那個毒婦操控著。”
這話實打實的說進了歐牧禾的心理。
“那兩天,玄門玄道為了爭奪蛟珠,下到河裡數百人,可回來的人數還不足下去的兩成,莫說玄道,就連玄門都死了那麼多高手在下面,區區一個房佳卉,急於求成太過心急死在了河裡,有什麼不對嗎?”
死無對證!
這四個字就是用在現在的。
歐牧禾沉思了片刻,突然掩面哭了起來。
“佳卉不容易啊,你說她就這麼……”說著他淚眼婆娑的抬起頭看著蒼然,“多謝兄弟親自把這訊息帶給我,我替你嫂子謝謝你了。”
蒼然看他哭的那叫一個慘。
跟剛剛險些笑出聲的兼職是兩個人。
“言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既然歐先生這麼悲傷,我就不打擾您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房間,歐牧禾親自把她送出了門口,然後關上房門。
只是她還沒走到樓梯口呢,就聽到房間內傳來了十分高興的笑聲。
笑的痛快又解氣。
這邊出來,已經過了晚上九點。
原本蒼然覺得這個時間換了衣服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卻接到了大伯的電話。
“喂?”
“然然,是我,我爸剛剛給我錢了,說讓我請咱們小輩的到KTV去玩會,你來吧,沒有大人,就咱們幾個。”
“不去。”蒼然很乾脆的拒絕。
那邊蒼安琪本來還想說什麼,一下卡住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