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門中突然出了點事,他要留下來解決,今天晚上就派我們四個一起下水。”說著蒼然側身讓出了身後三人。
“這三位都是門內非常出色的底子,卉姐可以放心。”
“你這話說的,不放心誰,我也得放心你呀,準備準備,一起下水吧。”
說著她背上了氧氣罐。
蒼然轉過身到了三人也背上了氧氣罐。
秦逸全程都在撇著嘴。
“我說然姑娘,這麼老的女人,你口味也太重了吧,看面相就知道慾求不滿,這種女人可要不得。”
秦逸說著隱晦的十八禁,祁澈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這次他沒有被震懾住,反而更加理直氣壯的看著祁澈。
“怎麼,我這話說的不對嗎?咱家然姑娘多麼純真的孩子,要是被這種女人帶壞了……”
“我家的。”秦逸話還沒說完,祁澈一把將蒼然摟到了自己懷裡,挑著下班看著秦逸,像是在宣誓主權。
“……”秦逸生無可戀的看了祁澈一眼,“行行行,你家的。”
“還要感謝她慾求不滿,要是滿了沒那麼好忽悠的。”蒼然補充了一句。
就是因為這麼多年她跟歐牧禾的夫妻生活不和諧,才給了蒼然可乘之機。
原本她沒打算走這條路,但那天在洗腳城不過短暫的溝通,蒼然就發現這女人對她的感覺不一般。
與祁澈之前含蓄的表現不同,這女人簡直就是要用她的雌性荷爾蒙把自己淹沒。
那天之後她明白了。
當今社會玄道中人少,在玄道中有真本事的就更是微乎其微了。
能被她碰上一個玄道中的好苗子,年輕帥氣有氣場,跟自己家那個大肚便便的油膩老公一比。
是個人都會喜歡這個清爽帥氣的。
更何況,在房佳卉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