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們這些痴男怨女可真有意思,表個白而已,都玩出花來了。”
秦逸在旁邊一邊擦這摺扇一邊諷刺蒼然和祁澈。
語氣酸的要命,明顯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他輕輕抬眸看著坐在對面的祁澈,心裡感慨諸多。
也許這就是真愛吧。
這麼多年祁澈對什麼都是淡淡的,從沒發現他真的對什麼人或事物有興趣。
沒見他用如此深情的眼神看過什麼東西。
更沒見過他如此失態。
應該是高興的吧,高興的他都有些說不出話了。
“看什麼,要不我給你們讓地方,你們就地雙修?”
“胡說什麼?”祁澈正了正心神,轉過頭瞪了秦逸一眼,“注意你的言行!”
玄門門主在門內有相當大的威望。
現在玄門的門主是祁澈的旁支叔叔。
雖然他是少門主,可在家裡他那叔叔也要尊稱他為家主。
整個玄門是誰說了算顯而易見。
所以秦逸還是非常忌憚祁澈的。
畢竟只要他一句話,秦逸可能就要在家中祠堂面壁半年。
餐桌上秦逸突然老實了,另外三人也不怎麼說話。
一頓飯就這麼不尷不尬的吃完了。
當他們七點二十跟梅喜澤匯合後暗標拍下的原石也都來訊息了。
那塊差不多有一人高的血玉被蒼然以一億零一百萬的價格搞到手了,其餘的還有一些小東西,全都是賺的。
雖然現在她手裡沒什麼錢,但是祁澈答應了可以先借給她。
只要手中的玉石轉手出售,這錢很快就能還上了。
“誒?怎麼會?”
秦逸抱著手機疑惑的看著蒼然。
“那塊血玉是你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