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階梯教室坐滿了學生，講臺上的教授滔滔不絕地講著專業課。
司戾坐在其中一手托腮，目光懶散的樣子，耳邊略過“思想”“主義”“理論”等字眼，手上的筆不停，在白色的紙上留下整齊的黑色。
距離下課還有五分鐘，鬍子花白的教授，停下講課，步履蹣跚地走到桌子旁，拿出點名表，推了推戴在鼻樑上的老花鏡，“同學們，今天點一次名！”
“陳恬？”
“到！”
“常州。”
“到！”
“高白澤！”
“到！”
“顧千艾！”
司戾緩緩站起，答了一聲“到”
老教授聽到她答“到”後，停了下來，然後語氣有點疑惑問道：“十一歲？”
司戾點點頭，說了一聲“是”。
眾人中間瞬間發出難以置信的吸氣聲，十一歲開玩笑吧？
眾人都不相信，可眼前的小姑娘看起來，的確很稚嫩！
確認了的確是十一歲後，老教授面露欣慰道：“你上次的作業是做的最好的。不像是新手，以前學過嗎？”
司戾點點頭，簡潔道：“在家的書房裡看到過？因為無聊，所以自己學了一會兒。”
“無聊？自學？”
眾人又驚了！天才？！
老教授佈滿皺紋的臉上笑意更深了，“我聽孫女說起過你，說你是聖京的小天才！以前我不信，現在我是信了！”
講臺下傳來亂哄哄議論聲，老教授拍了拍桌子，繼續道：“顧千艾坐下，點名繼續。”
青城大學的學生大多都是本地人，所以不明白顧千艾在聖京的情況，眾人心中好奇，老教授又給在座的學生留了個疑念，所以他們的心頓時都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