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
陳杰瑞手忙腳亂的拿著桌上的餐巾紙給譚晶擦拭被噴溼的衣服。
俗話說，越是手忙腳亂，越是容易出錯。
這不，陳杰瑞擦著擦著就擦錯了地方，不知不覺對在譚晶胸口上猛擦，因為那裡是茶水最多的地方。
“你別……別動了！”
“你還動，住手！”
譚晶冷漠的表情再無法保持，雙手揮舞著想要開啟陳杰瑞擦拭的手。
結果她剛擋住這邊，那邊又被擦拭，擋住那邊，這邊又被擦拭。
在這番對抗中，兩座山峰愣是被擦拭了好幾下。
最終她只能雙手抱胸，恨恨的看著陳杰瑞。
陳杰瑞也有些傻眼，尷尬的說道：“慌亂，剛才太慌亂了，真不是故意的。”
他當然不是故意的，做錯事要認，捱打要站正，是他噴的水，他當然要幫著擦拭。
不是故意揩油，自然不能承認。
但是譚晶卻不是這麼認為，臉色漲紅，目光死死的瞪著他，怒道：“陳杰瑞，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她認為陳杰瑞是在揩油，而且還是用這種低階的手段。
最最讓他感到生氣的是，隨著剛才陳杰瑞的擦拭，她的兩座山峰又微微麻癢、疼痛起來。
這是因為在醫院裡，被陳杰瑞大力甩動、撞擊引起的後遺症。
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能不生氣才怪。
陳杰瑞見她如此，也感到不好意思，雖然不是故意的，但到底佔了對方的便宜，而且那口水也是他噴的。
做錯事要認，陳杰瑞只好尷尬的道了聲：“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但……這樣吧，你來我這往下看。”
雖然認錯，但他也不想憑白被冤枉，伸手拉了下譚晶，將她拉到自己的位置。
“你想幹什麼！？撒手！”
譚晶臉色一變，她還以為陳杰瑞想要做壞事，例如霸王硬上弓。
但下一刻，順著陳杰瑞手指的方向向下看去，擔憂便消失了，然後臉上浮現出古怪的表情。
只見下面的巷子裡，兩個風騷的中年女人依然在跟五十六歲，頭髮都花白的中老年男人拉拉扯扯。
此刻似乎談攏了，中老年男人一手一個摟著她們，在她們身上揩著油。
從譚晶的角度看去，正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連三人臉上那種yin蕩、猥瑣的笑容都能看的真切。
尤其是那老年男人的手，更是伸入兩女身前一陣搓揉，兩女放蕩笑的花枝招展。
三人接著便進入一邊的小黑屋裡，幹什麼，不用說傻子也能想到。
譚晶只覺得面紅耳赤，作為這家飯店的熟客，她當然知道這巷子裡有這些勾當。
以往她一個人來吃飯，都是眼不見為淨，而且來十次也不見得能見到一次拉客成功，所以譚晶也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今天不僅見到了，而且還看到拉客成功。
尤其還有陳杰瑞這個男人在身前，怎能不讓她尷尬。
當然，心裡也原諒了陳杰瑞剛才的舉動，明白他是無意之舉。
“咳咳，我把窗戶關上吧。”
陳杰瑞走過去，欲蓋彌彰的將兩扇窗關上。
譚晶翻了個白眼，該看的都看了。此刻現在巷子裡已經沒人，還關窗戶幹什麼？
當然，她也只能心裡吐槽下，臉上還得故作冷漠的點點頭。
再坐回桌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間很是尷尬。
陳杰瑞想了想，只得沒話找話的找個話題，道；“我忽然，想到一首詩，是著名偷窺詩人的代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