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是人類恐懼的源泉。一切恐懼,都是對未知的恐懼。
“進來吧,裡面除了黑一點,並沒有危險。”
直到陳杰瑞淡然的聲音從小黑屋裡傳來,伴隨著著龔雪薇“咯咯”的笑聲,眾人這才舒了口氣,小心翼翼的走進房子。
果然,她們進入後,發現跟陳杰瑞說的一樣,除了黑漆漆外,什麼危險也沒有。
羅薇薇拍了拍胸膛,莞爾的小聲說道:“原來是我自己嚇自己。”
未知是恐懼,已知就不再是恐懼,其他幾女也紛紛點頭。
老人走到門前將破舊的木門關上,吱嘎聲聽著很是滲人,但此刻&160&160眾人卻也沒有先前的那般忌憚和恐懼。
接著一臺老舊的油燈被老人點燃,小小的黑屋裡出現了昏黃的光明。
“老人家,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您這般的謹慎。”
陳杰瑞好奇的問道,老人做出這一切,表現的太過於謹慎,一種過分的謹慎。
眾女的目光也紛紛看向老人,他臉上皺眉道道,有如陳舊的溝渠,昏黃的面板上還有不少開裂的皺紋,重新整理著大家對於窮苦的認知。
“小聲點。”老人壓低著聲音說道。
他的話讓眾人不由的屏住了呼吸,幾女也不敢在大聲說話,紛紛沉默的看著他。
“你們這些外地人真是膽子大,竟然敢來我們臥龍村,這裡不該你們來的啊”
老人的目光掃視眾人,沙啞的聲音吐詞不清,最後又拖長了音節,讓人要分辨一番才能聽得懂。
“為什麼?”陳杰瑞皺眉問道。
他已經看出來,這老人是個有故事的人,而這臥龍村也是一個不同於其他地方的山村。
“你們剛才應該看到了吧,我們村子裡的人,都彷彿死人一般,之所以還活著,都是在等死罷了。”老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的話讓眾女紛紛點頭。
唐甜甜插話道:“的確是這樣,先前我們看到好幾個村民,他們就好像沒看到我們一樣,真是奇怪。”
這是她心裡格外好奇的地方。
“看到如何,沒看到又如何,都是將死之人罷了。”老人說著嘆了口氣,撥了撥油燈,讓燈火更將明亮一些。
“大爺,這裡到底是哪裡?你們……又為何會如此?”陳杰瑞皺紋問道。
“這裡名叫臥龍村,位於大別山深處,曾經也曾火紅過,是一處革命根據地,祖輩們扛過槍打過鬼子。但到底大山深處,交通不便,年輕一輩耐不住貧困走的走、去的去,漸漸的我們村也失去了活力。
但那時候大家還能好好的活著,直到上任村長家的孩子回到存上,接了他老子的班,我們村……哎。”
老人說著搖頭嘆息,眾人彼此對視一眼,心裡知道八成問題出在這個新任村長的身上。
“大爺,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妨直言,我們都是外人,也不會和別人說的。”陳杰瑞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