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什麼?…….啊我想起來了,你是說在水下我親你的事情嗎,你放心,我也沒有惡意,純粹是為了你的生存需要……疼疼疼,你鬆手,我不說了!”
英姑娘真的動手扯白玉的嘴,大有要把他撕成兩半的架勢。
白玉只好投降道:“好好好,算我錯了我認輸行不行?你快別鬧了,天快亮了,我們幹正事要緊……”
英姑娘見好就收,只得氣呼呼地哼了一聲,率先爬起來,走在前面。只是迎著夜風一吹,她又是一個哆嗦,抱著自個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白玉從後面跟上來,關心地問道:“是不是著涼了?”
英姑娘翻著白眼道:“這麼冷的天在冷水你泡了那麼久,不著涼才怪!你這是明知故問吧,貓哭耗子假慈悲!”
白玉竟無言以對。似乎他說一句錯一句,句句都是錯。
見英姑娘自己掏出一枚藥丸送進嘴裡,其實他又想說,別動不動就吃藥,是藥就有三分毒,但為了避免被英姑娘又說他假慈悲,他還是忍住了。英姑娘見他欲言又止,於是不吝嗇地掏出另一枚藥丸給他,道:“看你的樣子也想吃,那我就大方送你一顆好了,預防傷寒的,你吃下吧。”
白玉默了默,道:“不用了,我感覺自己身體還好,沒有著涼的跡象。”
英姑娘秀眉一橫:“我叫你吃你就吃,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
“……哦。”白玉默默接過,嚥下。
後來兩人往城中走,遇到巡邏計程車兵就快速躲過,他們正要去尋找有水井的地方,而且這個水井必須是城裡大多數南瑱士兵都用其飲水的水井。
突然前方又有巡邏的隊伍轉回來了,英姑娘心裡一慌不知該作何反應時,白玉就已經拉著她閃身就推門進入了一處民宅。
民宅顯然空置很久了,這益州城裡幾乎已經沒有百姓,而民宅裡面的東西都被南鎮計程車兵們翻了個亂七八糟。一進院子裡面,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狼藉。想必是這兩天南鎮糧草奇缺,所以這些士兵們便闖進民宅肆意翻找還可以吃的東西。
英姑娘看了就來氣,偏頭呸了一聲:“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
白玉想,既然都已經進來了,他便進去了屋裡,不一會兒便找出兩身可以穿的乾淨衣服,給了一套給英姑娘,道:“快把這個換上吧,不然一會兒真要傷寒了吃藥也沒用了。”
“要你管!”英姑娘嘴上那麼說著,手上還是去接了乾衣服,抱去後院裡利索地換上。別說會不會傷寒了,反正她現在很冷就是了。要是她不換衣服,那就是自虐了,她是那種自虐的人嗎?很顯然不是的。
後來兩人在城裡晃了後半夜,眼看著天快要亮了,他們還是沒能找到一口合適的水井下藥。雖然地下水都是通的,但倘若水井離南瑱軍營用水太遠的話,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讓南瑱計程車兵統統著道。
到天亮時分,白玉看了看那天色,目色凝重道:“看來我們要在這裡待個一兩天了。”
上午時,兩人又換回了南瑱士兵的軍裝,混跡在益州城裡計程車兵隊伍中。透過與南瑱士兵的交談得知,南瑱軍營用水都在城南的幾口深井。那裡地處護城河的上游,因而井水不會受到汙染。
兩人很快就找到了地方,那裡的確是有幾口深井,但卻不是古井,更像是南瑱駐紮這裡之後才挖的井。看來南瑱太子的確是十分謹慎,連這裡也派重兵把守。
兩人白天不可能擅闖這裡,要是被發現了後果就嚴重了,因而只好等到晚上再行動。
潛回民宅的時候,將將一進院子門口,白玉便聽到身邊英姑娘肚子裡傳來咕嚕聲。他偏頭看過來,見英姑娘小臉有些花,一臉頹然沮喪的樣子,約莫是不想被他聽到自己肚子叫的聲音。英姑娘硬著頭皮道:“你這麼看著我作甚,剛才不是我的肚子在叫,你聽錯了!”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說罷英姑娘不再理會白玉,徑直進去了院子裡。白玉小心地把院門關上,就聽到英姑娘背對著他蹲在角落裡,一邊捂著自己的肚子一邊教訓道:“有事沒事你瞎嚷嚷什麼,不許叫!你這樣讓我很沒有面子你知道嗎!餓了是不是,再叫我就餓死你信不信!”
白玉哭笑不得,路過英姑娘身邊時忍不住放輕柔了語氣,道:“我去找找看,有沒有什麼吃的。”
英姑娘聲音悶悶的從白玉身後傳來:“要是有吃的也早已經被那些士兵拿走了,怎還會留給我們。早知道要在這裡捱餓,我就帶些充飢的藥丸了,只要吃一顆,保證三天都不會覺得餓……”(鳳還朝,妖孽王爺請讓道../25/25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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