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獻靈珠和那團天地異火上有袁天正留下的禁制和印記,但以林冬九現在的狀態是不可能親自動手煉化了,所以他只能花些關注值把這個任務交給了系統。
按照系統的尿性必然是要狠狠宰他一筆,但好在林冬九現在有的是關注值,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花,索性就任著系統宰一次了。
打掃完戰場後,林冬九在大聖的幫助下爬出了大坑。
不過就在這時,鄭巡天好巧不巧的從遠處的大坑中爬了出來...
聶薇薇和大聖見到鄭巡天后全都神情一緊,不由護在林冬九身前,隨時準備出手。
鄭巡天受的傷勢在他們三人中是最輕的一個,如果他在這時突然發難的話,林冬九知道就算聶薇薇和大聖聯手也不一定能對付過他。
不過林冬九自有辦法應對,他示意聶薇薇和大聖不必緊張,自己強打起了幾分精神,裝作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注視著鄭巡天一步步向這邊走來。
“鄭巡天,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
林冬九率先開口,只是聲音聽起來有些中氣不足。
見林冬九沒有再動手的意思,鄭巡天悄悄將藏在袖口中的符籙收了回去。
雖然鄭巡天聽聲音能猜的出林冬九很可能已經是強弩之末,但他實在是被林冬九層出不窮的手段搞得有些怕了。
何況自己的傷勢只有自己清楚,他根本不敢用性命去賭林冬九到底還有沒有藏著後手。
而且林冬九之所以能站在這,那隻說明袁天正已經死了,他更是沒必要再和林冬九拼個你死我活。
雖然他是散修盟的副盟,但歸根結底還是一個散修,加入散修盟的最終目的也只是為了利益,要說替散修盟或者盟主賣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需要聽聽林冬九會怎麼說,如果都能給雙方一個臺階下,那是最好不過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鄭巡天收斂起身上的殺氣,一副與林冬九談判的模樣。
林冬九見鄭巡天沒有再咄咄相逼,心中也不由鬆了一口氣,鎮定自若道:
“你是個聰明人,我最愛與聰明人打交道。不過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你難道就沒有發覺,現在的散修盟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散修盟了嗎?”
鄭巡天的眉毛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顯然是聽進去了林冬九的問題。
林冬九沒有給鄭巡天多少思考時間,便又開口問道:
“這二十年間,散修盟的副盟還剩下多少老人?二十年前,散修盟內部突然改革大換血,多了一批又一批盟主的附庸,剩下的老人全都被排擠在外,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而且你們盟主又有多少時間會留在散修盟呢?他肯定是帶著他的那些副盟整天神出鬼沒吧?”
一連串的問題讓鄭巡天的眉頭越皺越深,他沉聲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都知道,因為...現在的散修盟盟主根本不是閻施通!他是被人假扮的!”
“什麼!”
林冬九的話像炸雷一樣在鄭訓天的腦中迴盪,不過他又很快收斂起驚容,眯著眼睛道:
“你前面說的很對,散修盟確實不是原來的那個散修盟了。但你說盟主不是閻施通,我又憑什麼相信你呢?”
林冬九嘴角扯出一絲笑容,一字一頓道:
“因為,我才是散修盟盟主,閻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