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大漢太過於沉迷,竟然沒有察覺我們的到來,倒是那兩個豐滿的女人,抽了抽手中的皮鞭,用玩味的笑容看著我們,“你們是一起的嗎?”
一起?我心裡感到無比的惡寒,我一起你大爺!
不過,這兩女的夠專業啊,看我們是中國人,竟然用中文跟我們說話。
二話沒說,我走上前,打暈了一個女人,脅迫另一個女人讓她聽命於我,她見我手段殘忍,立馬點頭,我去,就連那足球都晃盪晃盪的。
而那俄羅斯大漢仍然是渾然不覺,嘴裡還哆嗦著什麼,我聽不懂,但估摸著是求虐的意思。
尼瑪,這傢伙長得跟猩猩似的,德行咋就那麼差勁,小時候得受過多大非人的虐待,才讓他有這種特殊的癖好。
高小安最為嫌惡,他直接拿起一隻鞭子,“啪——”猛地一下抽在了這個男人的胸口上,上面立馬多了一道火紅的血紋。
“啊哦——”那俄羅斯大漢不再享受,痛叫了一聲將眼睛睜開。
看到我們之後,他驚了下,隨後就要摸刀摸槍,但是他被縛住,根本沒這個機會,而高小安,再次抽上去。
啪啪啪——
饒是這大漢身高馬大,皮粗肉厚,也被抽的跟狗一樣亂叫。
而我,則是將王八盒子與尼泊爾軍刀給拿到了手中,玩味的說道:“光頭黨在布拉戈維申斯克市的分部,你應該知道在什麼地方吧?他們有多少人?”
那女人替我翻譯,大漢被抽的冷汗直冒,直接就回應道:“在……在市區!很……很多,過千。”
他很乖,但是高小安的鞭子抽的沒有停,這回,他是真翻白眼了。
我繼續問道:“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工作?”
“我……我是鱷魚幫的,我來替光頭黨接人,接幾個中國人。”大漢應道。
鱷魚幫?這什麼幾把小幫,連名字都俗套,看樣子,應該是附庸光頭黨的。
倒是他說接幾個中國人,令我詫異了,我轉念一想,這個俄羅斯大漢與那幾個藏地殺手,先後離開酒館,莫非,他要接應的人,就是那幾個藏地殺手?
我的心裡剛剛有了這一絲疑惑,便感覺有一道寒芒從門口處刺來,我心下一驚,轉首看去,是一人持著一把利刃,正刺向高小安的後心。
“小心!”我招呼了一聲,幾乎是同時,我一腳將正在抽鞭子的高小安給踹開。
那人似乎是認準了要幹高小安,見他摔倒在地,繼續行刺,我一個著急,直接將手中的女人給推了過去。
嘶——
長刀從女人的胸口處刺入,後背露出了很長的一截,直接給她來了個透心涼。我本無心殺害這個女人,但是逼不得已,只能在心裡對不住她了。
這一絲變故,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緊接著,又有幾人竄進了房內,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持著長刀,將面目遮了起來,而我一眼就認出了他們,正是之前遇到的藏地殺手。
“藏地組織的信條,遇高宇,必殺之!”其中有一個人用藏語喃喃了句,涼薄翻譯了出來。
下一秒,幾人都揮刀向著我砍殺而來,王八盒子已經被我揣在口袋裡,想要拔出已是不及,我直接揮刀拼上。
他們沒有用火器,我就不害怕,刀對刀,那我就好好跟他們玩一下。
這幾個藏地殺手的長刀使的非常順手,到身抽動,在燈光的對映下,房間內亮起道道寒光,而我的招式要簡單的多了,橫批豎砍,外加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