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某貨再木頭木腦比這棵樹總還是要強點吧。
“能變回來,只是要點時候。”勞拉道。
“多長時間?”吳越問。
“也許一年,也許二年,也許十年,二十年!”勞拉道。
“十年,二十年!”吳越聽到這兩個時間幾乎叫出了聲。
十年二十年對勞拉不算什麼,但對一個正常人來說,的確太過漫長了一點。
“二十年你也等他嗎?”吳越問勞拉。
“等,不說二十年了,就是二百年,二千年我也要等。”
“真的是一個痴情的傻姑娘啊。”吳越心裡想道。
“你也很喜歡他吧?”勞拉將心事重重的吳越拉了回來。
“誰喜歡他了,他就是一個臭流氓,一天到晚也沒個正形。”吳越撇了撇嘴道。
“那就是喜歡了。”勞拉笑道:“但凡能這樣罵他的人都是真正喜歡他的人。”
“你倒是看得透。”吳越臉莫名紅了一下,算是預設了。
“喜歡他的人不少吧?你就一點都不吃醋。”吳越道。
“不吃,他又不是一個浪情的人。”勞拉道:“再說,人家喜歡他,又不是他的錯,你不也喜歡他嗎!”
“吳隊,我們現在怎麼辦?”李傑這時走了過來。
“怎麼辦,守樹啊。”吳越道:“我們現在人夠多,住外再擴出去十米。”
“沒問題!”李傑道:“好,就再往外擴十米。”
“謝謝!”勞拉收回了些力道。
畢竟她以一已之力撐了這麼久,已實屬不易了。
若不是她本源夠強大,只怕早就崩潰了。
“謝什麼,我們不是姐妹嗎。”吳越道。
“再說,你一個人撐了這麼久,我該謝你才對。”
“你們倆謝來謝去有意思嗎。”李傑涎著臉道:“不如謝一下我,畢竟我是第一個趕到這裡的。”
“謝你啊,怎麼謝?”吳越的笑讓李傑有點不妙的感覺,不過他還是厚著臉皮道:“兩個美女隨便那個給我一個擁抱就行了,當然要親一下我也並不介意。”
“你真的不介意嗎?”
“不介意。”
“那來吧,我們來一個戰友式擁抱。”吳越笑眯眯道。
“好!”
李傑高興地伸出了手,吳越也伸手了,一下子將李傑抱了起來。
吳越這一抱讓李傑有點要起飛的感覺了。
“這感覺真特麼棒。”李傑閉著眼睛想,要每天都能有這麼一個擁抱該有多好。
可是他真的想多了,他的快樂也就維持了十幾秒而已,隨後便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你怎麼這樣?”李傑坐在地上有點欲哭無淚了。
“這不就是戰友式擁抱嗎?”吳越道。
“前面算是,後面就不是了。”李傑苦笑道。
“我們都這樣,要不摔一下都無法體會戰友的革命友情。”吳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