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姐,你太壞了。”慕容從寒回掐了一下。
“我怎麼壞了?”
“你把髒東西塗我臉上了。”
“髒東西?這可是極其珍貴的東西呢!龍涎龍血。”
“龍涎龍血?”
“千真萬確,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
“真的假的呀,這世界上還真有龍嗎?”
“當然有,不過龍分二種,就象人一樣有正邪之分。這一種就是惡龍。”
“惡龍?”
“對,傳說這種惡龍就是以吃人畜為生的。這條惡龍應該是被神收服放在這裡守護這個秘密的。”布果兒道。
“你們找到了這個秘密嗎?”
“當然找到了,你看某人都快飛起來了。”布果兒道。
“還真是。”慕容從寒刷了某人一眼道。
“我們調整一下就出發。”布果兒道。
“調整什麼呀,現在就出發。”某貨的心真的已經起飛了。
“你能不能憐花惜玉一點。”慕容從寒道:“果兒姐都受傷了呢。”
“那好吧,休息一個小時出發。”
“一個小時,你周扒皮呀。”慕容從寒簡直無語了。
一個小時都不夠處理傷口的。
“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布果兒道:“對他來說,這已經是非常仁慈了。”
布果兒想起初次見面時,她打累了,董城可只給了她五分鐘的時間休息。
兵貴神速!
從他對時間要求的苛刻程度來看
他的真正身份,十有八九是個當兵的。
“我只擔心你受不了。”慕容從寒握著布果兒的手道。
“你心底到底心疼的是誰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呢?”布果兒輕輕捏了慕容從寒的臉蛋道。
“果兒姐!你又開我的玩笑了。”慕容從寒跺了一下腳道。
兩人一邊備藥一邊打鬧著。
“你還是給他先擦吧,他傷得可比我重。”布果兒道。
可兩人一回頭,卻發現某貨已睡成死豬一樣。
“他睡著了。”
“睡得真香!真羨慕他。”布果兒道。
“因為有你他才能睡得這麼香。羨慕你!”慕容從寒道。
“不,這也是他的本事!”布果兒道:“對危險的感知強到變態,同時還能抓住一切可能的間歇休息,甚至進入深度睡眠狀態。”
“果兒姐才是真正走進他內心的人。”慕容從寒嘆了一聲:“我要是也能走進他的內心就好了。”
某人在五十九分零五十九秒時準時醒來了。
“你真的是一個人形鬧鐘啊!”慕容從寒感慨地在某人的額頭上點了一下。